痛。
“是,当时我正在郭真公公宅子里搜查线索,发现后院有机关,正当我安排人搜查的时候,两个刺客就冲我杀了过来。”
魏忠贤忽然身体前倾,眼睛微眯,声音低沉道:“那你为什么没死?”
王路心里骤然升起一阵冷意,不过脑海中任务触发的声音令他立刻恢复了过来。
“卑职当时人多,有吴掌班和沈炼帮忙,若非如此,卑职恐怕也无法活着见到厂公了。”
魏忠贤在王路脸上打量了许久,这才叹了一口气,微微后仰。
声音浑浊而低沉,每一个字都咬的极为清晰,道:“你说那些暴徒留下了一个令牌?在哪儿呢?”
王路立刻上前,从胸口的兜袋中拿出信王的那块儿牌子,递了上去。
魏忠贤身旁一个黑衣佩刀女人上前,从王路手中接过令牌看了看,随后上前弯腰道:“义父,确实是信王的牌子。”
魏忠贤一言不发的伸出手,魏廷当即将令牌放在了他手心。
“嗤~”
魏忠贤看了那令牌一两秒,忽然笑了。
这笑容与当前的氛围极不符合。
屋子外面雨还在下,魏忠贤的笑声却越来越大,大到在场众人都心里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