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重打诳语!”“如何医治?”大师姐也被湿气所困,整个无面庄尽是骨节增大,身体浮肿,月水失时,苦于无策,师重所言正中下怀,故而答应下来。
师重伸展一下筋骨伸出左手,右手在上画动片刻,掌上观文之功还没学好,不是佛图澄不教,而是师重无修炼之功。前面的看清楚,后面好像一副药方,只记住了几味药,师重沉吟片刻说道:“取艾草,辅以生姜煮水洗浴,食则以薏仁,红豆为主,药店抓药人参,白术,茯苓,山药,薏苡仁,白扁豆,莲子煎服。”师重没看清后面还有三味药砂仁,桔梗,甘草,尽是化湿,宣肺益脾,解毒之药。这是参苓白术散的方子,大师姐闻言在怀中取出一粒淡黄色药丸说道:“我等不便朗日出行,有劳少侠走一趟,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吞下药丸回转之后定奉上解药!”师重本想借机离开无面庄,不想大师姐还留一手。
大师姐不等师重说什么,身体飘过师重觉得口中一股香气,顺着喉咙滑到腹中,师重也没问,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药,大师姐又道:“两个时辰内回到无面庄,否则药力发作肠穿胃烂,七窍流血而亡,来人送少侠出庄!”有人拿黑纱遮住双目,“大师姐,我回来如何进庄?”“坟丘前击掌四下,中间停顿片刻,自有人接应!”师重被送出无面庄,出了乱葬岗看马还在,村庄十室九空,又何来的药店只得州城,离此后面是琅琊,前面是兖州,师重只得催马快行去兖州,沿途若找到镇店抓到药可两个时辰内返回。
马蹄踩踏土路扬起一个个土包散在身后,黄色土雾飘散在四周,头顶乌云逐渐散去,看日头正值午时,跑出五十余里,在低山转弯处师重勒住缰绳打算喝口水,立马路边取出水袋,刚喝一口,由路边草丛中窜出四个人,为首一人手提刀,刀长三尺,刃崩卷的像是木锯,尾垂红色绸子条,一身灰衣千疮百孔,胳膊粗壮,疙瘩肉鼓起很高,脸上土灰足有一寸厚,能看出眼睛和鼻子,后面三位提着木棍,身上衣衫褴褛。
师重又喝了一口水问道:“各位,劫财还是截命?”师重稳当的姿态把为首的人问的不知如何作答,“可巧我身无分文,你们还是回去等待富商路过此地!”说罢师重提马上前,“慢,留下马匹再走不迟!”师重停住马看看为首人说道:“为财为食,无可厚非,我有要事在身,恕难从命!”“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客气!”“唉,那别怪我不客气了!”话音未落,师重夹马提缰绳,马一跃而起在四个人头顶跃过催马疾驰,四个人呆呆的转身望着背影只有悻叹。
一座小城出现在前面,此原为随琅琊王南迁聚合之地,名曰丘关,随着人员迁徙和战乱早已破败不堪,城门半开,看不到进出的人,里面静的让人觉得恐惧,清脆的马蹄声传出很远惊起地上的鸦鹊四散飞去。师重下马牵着马进了城,街上人很多,做买做卖,骑马坐轿,来往穿梭,令人意外的是每个人目光呆滞,表情显得诡异,而且没有声音传出,每个人闭着嘴一言不发,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师重见状牵马往城外走,城门处一阵阴风刮过出现一人叫道:“师重往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