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一把细剑刺右肋,慕容棹来不及出剑身子横跳出躲开,回首看庄行山稳稳站在中央。“阳关大道你不走,上苍有眼我得以报侄儿之仇!”“庄行山,上次让你逃了也就作罢,今日就是尔的忌日!”“狂悖之极!”“慢着,庄行山为武者具武德,文亦有文德,我知道你的本领,比试拳脚如何?”庄行山哼了一声说道:“刀剑不及,拳脚又当如何胜我!”
屋内听到声音开门出来四个人站在门口,“慕容棹!”有人不禁说了一句,慕容棹满意的说道:“也知道我慕容秋风的大名就饶你不死!”庄行山果然收剑以拳脚打斗,慕容棹低估了庄行山的寸磔掌的功力,上下、左右、前后皆在庄行山控制之内,慕容棹所出招式被一一化解,明显感觉到庄行山掌风犀利,掌打前心,慕容棹不敢接掌,右臂穿出拨开攻势,左掌又到打前心,出左臂搪开,却未碰到掌,乃是虚招,双臂抬起露出空门,庄行山飞起一脚正中前心。
慕容棹倒退出十几步,索性没伤到筋骨,不过前心一阵剧烈疼痛,喘气受阻。庄行山跟步躬身举掌斜劈右肩,用足了浑身的力气,如若打上骨断筋折。慕容棹侧身闪开,拳攻上路,庄行山左手叼腕,右手做拳单风贯耳,慕容棹收拳双臂合抱敌挡,庄行山左掌已到前胸,重重一击把慕容棹打出一丈多远,顿时口吐鲜血,五脏六腑好似翻江倒海,四肢僵硬麻木,未曾起身庄行山赶到欲置慕容棹于死地。举起右拳打在慕容棹的前心,慕容棹已无还手之力,又是一口血喷出昏死过去。
庄行山取出细剑就要取首级为侄子报仇,在墙头上坐着一位,来了有一会儿打算看完热闹就走,庄行山举起剑此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取其性命!”庄行山停住剑甩脸观看,墙头这位落在院中,借着屋内的灯光依稀能看清面貌。此人看上去五十来岁,个头不高,六尺高,细身材,头不大,眼睛深陷在眼窝中,鼻子大在五官中不太协调,胡子茂盛,不仔细看找不到嘴,头戴羊皮弁,一件宽大灰袍穿在身上,好像不是自己的衣服,就是肩头挂住肩领,其他的都靠不在身体上,袍子长的盖住脚,手里拿着一顶八角竹斗笠。
庄行山不认识此人,仗剑问道:“尔是何人?”此人哑着嗓子说道:“庄行山,可知道略阳老叟?”庄行山没听说过摇摇头,略阳老叟叹口气说道:“人老没用了,你师傅应该知道!”庄行山怒斥道:“什么略阳,汝阳,今日你要多管闲事?”“哎,叹太平道中竟然出来这样的败类,更叹伍纶竟然收了这种弟子!”庄行山一愣,竟然知道师傅的名讳怒道:“竟敢提我师父名讳!”说吧飞身细剑直刺咽喉,略阳老叟看地上的慕容棹叹口气,手中斗笠抛出,带着风声似把钢刀转动绕过庄行山的身体由后面转来,迫不得已庄行山收招打算用剑劈开斗笠,未料到斗笠只是虚晃回到略阳老叟手中。
庄行山再次挥剑刺向略阳老人,略阳老人竟以斗笠轻轻拨开细剑,袍袖中出现一只手凌空打出庄行山一丈多远,略阳老叟夹起慕容棹消失在夜幕中,庄行山奋力站起,前心一掌重于千钧,庄行山现在都没看清略阳老人如何出掌伤到自己,太平道弟子快步走到庄行山问道:“师伯,可曾受伤?”庄行山咬着牙说道:“无妨,速去追查慕容棹的下落!”“是!师伯!”院墙上又跳下一人怒道:“庄行山,拿命来!”东方碧挥舞朱雨剑杀到,庄行山大惊失色,自己身受重伤恐不是东方碧的对手,四个太平道人各取一物抖在空中,顿时一阵浓烟,借此机会架着庄行山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