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礼貌的朝着本打算过来问问情况的国公爷夫妇微微颔首见礼,没打算解释什么,转头就朝着院子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错,想着她刚才说这件事没完,意思是不是就是她会报复回来,会报复回来的意思就是还会来找他,会来找他就是会想着他。
所以,他现在只需要等。
回到房间,推开房门,扫视了一圈屋内,视线定格在正窝在软塌上睡觉的糯米球,直直的走过去坐在一旁,毫不客气的拎起它的兔子耳朵。
兔子瞬间四肢悬空,从睡梦中被人拎着耳朵提溜道半空中,不停的捣腾着腿。
他眯了眯眼,语气不满:“她还真是在乎你呢,要不是怕不好解释,我还真想把你炖了。”
早知道那天都不送她这小玩意儿,现在整得自己还没一只兔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