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是书房里等,这次自也不例外。
纪淮叙的书房很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他自己的或者从各地买来的名贵字画和书籍,整整齐齐的摆放,每天都会有人精心擦拭过。
他很爱惜这些东西,有时候纪元昭都觉得,比起皇宫九子夺嫡的波云诡谲,他似乎真的更加适合做个闲散文人。
种种花草和草药,看书作画,别提有多美了。
可惜,身在皇家,多是身不由己的。
想着,纪元昭真是不止一次为此感叹了,可末了也只能和他一起默默接受与这深宫的羁绊。
在书房里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下人端上来茶水壶和点心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纪元昭拿起尚在冒着热气的绿豆糕放进嘴里,无意间的抬眸,却被案桌上的一张画像所吸引。
她不自觉的迈步走过去,画像上,是一个长相甜美有温婉的女子,笑容含蓄又带着一丝羞怯,眼角的那颗泪痣更让其增添了一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