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
陈星南的目光随着周北樾一同看过去。
他是A市出了名的纨绔,家里又是开传媒公司的,成人后就阅女无数,见过的漂亮姑娘那是数不胜数。
不过温时晏身边跟着的那位...
细腰翘臀,酥软丰盈。
高开衩的黑色旗袍下,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最致命的是,这样撩人的身材配了一张温柔古典的脸蛋。
那种又纯又欲的气质,立马让陈星南饶有兴致吹了个口哨,“极品啊!A市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极品了,连自持禁欲的温时晏都动了心?”
宴会上,灯光明暗交错,斑斓的光线打在少女黑色的旗袍上,又为那纯欲添了一丝神秘的媚惑。
清纯和性感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越是矛盾,就越能敏感地刺激到男人的征服欲。
“可惜了啊!”陈星南一脸伤心受挫。
周北樾放下酒杯瞥他一眼,“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泰迪症?”
陈星南反驳,“小爷这是红眼症!”
“你不觉得那身材和五官轮廓很像一个人么?”
“啊?”
陈星南一脑袋雾水,眼皮再度落在少女身上。
他端详了片刻,漂亮的桃花眼眯起,“有点儿像那个谁。”
周北樾动动唇,“温幼梨。”
“卧槽!”陈星南爆了句粗口,眼睛瞪大,“好像真的是她!”
恰好,温幼梨眼风柔柔望过来。
她从一进来,就知道宴会厅里有不少人在打量着自己。
有略显敌意的,也有揣摩她身份的,还有探究她跟温时晏关系的。
当然,也有火辣灼热一直死死盯着她看的。
一路进来,她笑容典雅温柔,面对着那些狐疑的目光,一一含笑打了招呼。
名媛千金优雅从容的气质,被她拿捏的恰到好处。
也正是如此,周北樾和陈星南盯着看了好久才把人给认出来。
陈星南瞠目结舌,许久露出怀疑人生的表情,“她是不是去换头了?关键就算是换头,这气质也他妈变化的太变态了吧?!”
周北樾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好像是把以前的浓妆给卸了。”
换头也好,在脸上动刀子也好,恢复显然不可能这么快。
而且看着她那张脸,好像也只是化了个淡妆。
“我去!”陈星南差点儿拍手喊绝,“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过后,我每每想起那哥特风的大浓妆,胃里跟翻山倒海一样。”
他又说,“你说那温幼梨是不是脑子不太好?她顶着这张脸去勾引谢栖不行么?非要给自己弄得跟小太妹似。”
“行了。”周北樾沉下脸,斯文的脸上染了阴郁。
“行行行,小爷我不说了。你跟谢栖啊,都是恋爱脑!”
周北樾没作声,眼风落在吧台处正和谢栖撒娇打闹的夏子宜身上,他看了许久,又冷冷看向温幼梨...
...
既然是参加长辈生辰宴,到了会场肯定要先跟主家寿星打个招呼。
周老爷子被众人围簇在中间,七八十的高龄身体却魁梧康健,看上去精神抖擞的。
“周爷爷,高寿喜乐。”温时晏走进,把手中的贺礼也顺势递给周老爷子身后的管家。
“呦?时晏来了!”周老爷子神色一喜,伸手拍了拍温时晏胳膊,“去年我过寿,你给我送的那个青花瓷瓶我可是宝贝得很啊!今年又送了什么新鲜的?”
“不过一幅字画。”
“不过?”周老爷子哈哈大笑,“肯定又是个宝贝。”
两人寒暄一番,周老爷子也注意到了温时晏身边的少女。
他目露打量,“这是?”
温时晏喉咙一哽,顿了下才应声,“这是幼梨,我妹妹。以前您过寿的时候,我爸带她来过。”
周老爷子恍惚想了起来。
没被人记住,温幼梨也不尴尬,大大方方打了招呼,“周爷爷,祝您翠竹长青,如鹤如松。”
两句祝寿的话真挚而出,让周老爷子一下对温幼梨好感倍增。
他笑声爽朗,“老爷子我当了一辈子的兵,没什么文化,但就是喜欢有文化的人。时晏,看来你们温家把这小姑娘教养的极好。”
温幼梨接过话,“巧了,我跟爷爷是相反的。我小时候看大阅兵,就喜欢电视机里英姿飒爽的军人,长大以后认真了解过,对这个职业更带着崇拜。”
“听说周爷爷年轻时一直守在边疆第一线,出于崇拜之情,今天我才求着哥哥带我过来看您的。”
“哈哈哈——”
三两句话,把老爷子哄得是眉开眼笑,“乖娃娃啊乖娃娃,比我那一天天冷着脸的臭孙子好多了!”
“爷爷。”周北樾跟陈星南走了过来。
老爷子不悦吹胡子瞪眼,“这一晚上,总算知道往我这老头身边凑了。”
“你学学人家梨梨,小姑娘漂亮又嘴甜,祝寿的话也有心意。哪像你,十几年了翻来覆去就‘生日快乐’这四个字儿!”
老爷子越看温幼梨越是满意,心头难免生了撮合之心。
他笑眯眯问温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