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还是决定站一会儿休息休息。
“我若是不出手，你便要败了。”左忆不解。
“败便败了吧，不过就是有些丢脸，可是为了赢去作弊......”她没说下去，左忆却听懂了。
为了赢就去作弊，跟他当时试探她的那个问题—会不会为了活，就去杀了别人—有什么区别？
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
只是前者代价小，便被看作无伤大雅。
“现在赢了，我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叶灵犀环视着白茫茫的雪，感觉眼前有些光晕。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继续说：“不过，这真的不怪前辈，前辈是好意，对我伸出援手，我不能不知好歹，所以还是谢谢您。”
左忆觉得她这些话，像是给了他一巴掌，又给了他一颗甜枣吃，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还不如她直接骂他多管闲事呢。
叶灵犀感觉眼前光晕在变大，一切变得模糊，眼睛有些睁不开，而且不停地流眼泪，她捂住了双眼。
她现在根本顾不上左忆半天没有回她话，因为她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