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就这点水平,哥哥还是直接下台吧!”风间琉璃在心中如是说。
“瞧瞧你的动作,肢体那么僵硬,简直就是...就是...”风间琉璃努力地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就像中国学生的广播体操一样!这能叫跳舞吗?”
“真的有富婆会包养这样的男人吗?身体没有柔韧性怎么讨富婆欢心?哥哥你也就只能在蛇岐八家混混了,跑出去连软饭都没得吃!”
他越看越觉得嫌弃,不断地开始挑刺,一会儿说他表情崩了(哪怕他戴着面纱),一会儿说他腿抬得不够高(其实已经够一脚踹飞芬格尔的头了),好像越是贬低自己的哥哥,他心中就越有成就感。
总而言之,在这位全日本的牛郎之王面前,源稚生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垃圾!
但是至少在表面上,他还是要保持客气。
一旁的座头鲸笑呵呵地看着他,“风间大师,不知道您对于我手下的这些男孩子有什么看法?我知道他们都还年轻,或许不能入眼,但还请大师多多指教啊!”
风间琉璃露出一种高人神秘莫测的笑容,看起来很清纯,但是却又显得莫名充满智慧。
“呵呵,鲸先生还是不要妄自菲薄啊,高天原可是日本国内最优秀的牛郎店呢,不论是设施、还是服务态度,更重要的是理念。”风间琉璃笑着对座头鲸说。
虽然说这里的牛郎水平也就那样,凡夫俗子不可能拥有他这样的“皇”的魅力。但是总体而言,高天原不论在理念上,还是在服务上,都算得上顶尖了。
“别的牛郎店我也去过,大多乌烟瘴气,表面上说不能和雇主发生关系,但实际上背后的交易相当肮脏。更有甚者,还会提供非法的精神类药剂,可以说乱象丛生,我去过一次就不愿意再去第二次。”
他指的是猛鬼众手下的那些牛郎店,那可真是法外狂徒待的地方,他所说的罪恶只不过是最表面一层的,剩下的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
“还有一些店稍微干净一些,可是也没有干净到什么程度。他们的目标完完全全就是挣钱,完全没有达到陪伴女性的目的,甚至入门的年轻人们要像缅甸和台湾的诈骗犯一样,学习如何欺骗和操控那些情绪化的女孩子,从她们身上榨取最多的价值——你敢相信吗?堂堂男人,竟然要依靠女人卖身供养,简直是牛郎之耻!”
蛇岐八家旗下的牛郎店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非法收入少一些罢了,他在心中腹诽。
对此,座头鲸也点点头,非常认同他的说法,“是啊,风间大师,这年头牛郎行业确实太混乱了。不过现在的状况嘛,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的店没有黑道成员光顾就已经万事大吉,我只是个遵纪守法的生意人,连偷税漏税都没有做过,可不希望和法外狂徒扯上任何关系。”
啧,风间琉璃也不喜欢黑道,不论是蛇岐八家所谓的“正派”,还是猛鬼众单纯的混乱邪恶。
“我给我的小伙子们定的要求高,不卖身也没有任何非法勾当,还不设消费额度,就算只买一瓶啤酒,在我这里也是贵客,就是为了能给更多的女人提供更好的服务。”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不瞒您说,这家店是一位女士在遗嘱中送给我的。其实我们之前没有太大交集,只不过是她在抑郁症晚期的时候来到我当时所在的牛郎店,试图找人说话,我耐心听了3个小时,并把自己的怀抱借给她哭泣了一个晚上而已...”
“只可惜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不知道怎么安慰,或许我当时给了她一些继续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但那远远不够,最后没过多久她还是离开了,为了表示感激,还给了我一家属于自己的牛郎店。”
风间琉璃认真地侧耳倾听,其实他知道这个故事,他在来的时候已经把这个男人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但是听人深情的讲述,对于他来说还是别有一番意义的,他总是很擅长共情,将他人的感情带入自己,因而表演时总是如痴如狂。
“从那时候起啊,我就发誓,自己一定要让所有伤心的女人在我这里都能找到慰藉。我后来考了心理咨询师的执照,我的店里有6位也考下执照的资深牛郎。这花费了我们不少钱,毕竟网课和学历想要获得并不轻松,我一直觉得这是值得的——因为我们真的救过一位女士的生命,不管多少钱都值了。”
风间琉璃知道,座头鲸其实花了比他挣得更多的钱,因为他的标准太高了,而且还禁止非理性的打榜,甚至对于消费了超出能力范畴的女性会强行阻止。再加上缺少灰色收入,因而虽然表面上红红火火,实际上利润很微薄。
08年金融风暴的时候,经济萎靡,他就差点被干趴下了,现在这家店已经被一位名叫“苏恩曦”的华尔街精英收购,所以座头鲸现在只是店长,而不是这家店的真实所有者了。
所幸苏恩曦对于这家店没什么兴趣,大概只是想找个地方随时和朋友们开party,被美男环绕解压。因此座头鲸仍然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运作这家牛郎店,初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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