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村民此刻横七竖八,全数昏迷不醒。
那人轻蔑一笑,声音放大了不少,一边推开门一边对身后的人说:“村长,他们全中计了。”
在他的身后,刚才还和蔼可亲的严村长此时像变了个人。
他目光狠戾,眉头紧锁,法令纹深如沟壑,嘴角下垂,显得格外冷酷可怖。
“一群蠢材。”
“我还以为这次遇到的是几个硬骨头,结果不过是些蠢货。”
“村长,今晚是不是就……”跟随而来谄媚的年轻人探头探脑地问。
村长严大山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鄙夷,鼻翼微动,似是对眼前的这行人颇为不满:“这一身脏兮兮的,若是真要献到山神那,那可是对山神的大不敬啊。”
“先把他们关起来,饿上几顿,清理清理肠胃。上回抓的那批人都还没有用完呢。”
“他们行李在哪儿?”
“都在这儿了!”一旁的青年连忙拎起地上的包裹,递至村长跟前。
严大山逐一检视,眉头越发蹙紧:“还说用粮食换水,就这点破玩意儿,有个啥用!”
“嘿,这几把刀还算不错。”
“行了,东西收好,人丢地窖去!”
“是!”
转瞬间,众人如拖拽牲畜般,将大榕村的村民们扔进了院中的地窖。
“嘭!”随着厚重的盖子落下,地窖内顿时陷入一片的漆黑。
孙婉却缓缓地睁开了眼,而其他的村民也逐渐苏醒,紧张地围聚到孙婉周围:“孙嫂子,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