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鸢那脾气,哭的赏颗哑药,嚎的关进地牢,要死要活的干脆就要让她们死了算了。阿鸢比本宫还要烦这些东西。”太子摇头,顺带着搓了搓自个儿的胳膊。
对于后宫争宠,从前是只闻其事,不在其中。直到江若依闹到跟前,他才知道这种小有心机的女人有多烦。阿鸢也会算计,可她的那些算计都是利于朝廷,利于百姓的,不像这些人,只会争风吃醋。
对着左一感慨道:“本宫终于知道阿鸢她为何不愿做太子妃,不愿入后宫了。若宫里都是江若依这样的,烦都烦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做别的?今日这个,明日哪个?枕边人都是居心叵测之人,怕是连睡觉都睡不安稳。难怪父皇和先皇他们从不让后宫嫔妃在塌上过夜,搁谁谁能睡得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止是相爱双方的忠诚,更是家庭稳固,耳边清净。”
左一:“殿下是要独宠太子妃?”
太子:“错,本宫是要太子妃独宠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