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玉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他很喜欢给我带礼物,尤其是面具,各种各样的面具。每次都是藏在面具后面,把我吓哭或者逗哭了才肯把面具给我。每次看他,都是泪眼蒙蒙的,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清,记不住他的样子,只记得他的笑声。”
谢屿白道:“他可有个心上人叫媚娘?”
温良玉反问:“你怎知他有个心上人叫媚娘?”
谢屿白笑了:“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啊!”
温良玉点头:“程叔叔很喜欢她,程伯父与程伯母对她却是十分厌恶,认为她是一个手段高明,居心叵测的女人。为此,程叔叔曾找到我的父亲,希望他从中劝说,要程伯父和程伯母同意其纳媚娘为妾,被我的父亲言辞拒绝了。为此,程叔叔与我父亲大吵一架,足足有大半年未曾往来。”
陆知鸢凑到温良玉跟前,看着他的眼睛问:“你父亲言辞拒绝的原因是什么?”
“此女行为不端,与庭州多个富商及公子有往来,即便为妾,也是家门不幸。”温良玉垂着眼皮:“话传到媚娘耳朵里,媚娘以死证清白。她没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死了。父亲说,那孩子不是程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