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说到负伤,确有那么一阵子是沾着血腥味儿的。她说她来了月事,说她身子不适,那个月他们只好过一回,只那一回便有了陆锦瑶。
原来,不是因为他厉害,也不是因为他与陆锦瑶的父女情分到了,而是他被他们当做了棋子。
呼啦一声,陆淮将那些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陆知鸢给流萤使了眼色,流萤急忙上前,将东西捡起收好。这些可都是二舅舅费尽心思找来的证据,岂能轻易被毁。
“父亲不必动怒,能被当做棋子,证明父亲在他们心里有被利用的价值。”石桌上刚好有一个棋盘:“棋子若有了灵性,亦可成为执棋者。执棋者若刚愎自用,亦可成为旁人手中的棋子。父亲可要做这执棋者,将季婉婉,永安王以及魏太师布入棋局当中?”
陆淮眸光晦暗:“为父焉知你不是把为父当成了棋子?”
陆知鸢迎着他的目光:“父亲可以考虑考虑,鸢儿不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