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是与江太医早有牵扯,此番与他和离,是不是为了嫁给江太医。话到唇边,生生咽下。和离已是既定结局,此时再问,无异于自取其辱。
“若无意外,太子之位不会动摇,皇上是贪恋皇权,却也明白该将这天下交到谁的手中。”陆知鸢抿嘴一笑,像个大人似的,背着手:“太子可等,皇后可等,然支持太子和皇后的那帮人不能等。皇上知道,故而在位一日便要防着一日。”
“皇上绝不会让江家与魏家牵扯到一起,那是魏太师……”
“鸢儿都懂的道理,魏太师难道不懂?”陆知鸢蹲在陆淮跟前,托着下巴,“魏太师此举有两重含义,一重是像父亲想的那般,让人误以为他选择了皇后,选择了太子一党。”
陆淮接道:“若皇上也是这样想的,对皇后,对太子,对江家势必有所举动。”
陆知鸢点头:“父亲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