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能耐。
陆知鸢打了个哈欠,靠在流萤身上:“人证,物证,原告,死者俱在,不知祖母还要说些什么。”
“还要说些什么?”陆老夫人抬头看天。嫁进侯府几十年,还从未被人这般逼迫过,饶是老侯爷与公婆在世时,也未曾像今夜这般。缓缓地吸了口气,使目光落到陆知鸢那双与儿子生得一模一样的眼睛上,笑了:“他们既入侯府便是侯府的奴,你说他们是冤枉的,我说他们该死,你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是对的,我说的是错的?”
“纵然他们有错,也该交由官府处置,老夫人动用私刑,致人死亡,甚为不妥。”马都尉轻轻咳了咳,示意下属将尸体以及一干人证带往都尉府。此案涉及侯府,无论是否重判,都需禀呈皇上,由皇上裁夺。
经过方才那场变故,陆老夫人竟然冷静下来,从容道:“老身只是让他们仗责,哪知道他们将人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