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跟前:“姐姐诡计多端,锦瑶年少不懂事,一定是被姐姐给利用了。淮哥哥你想,倘若锦瑶真的与那些南楚人认识,他们为何要将锦瑶带走,他们是怕锦瑶说出事情。淮哥哥,你一定要帮婉婉找到锦瑶。”
陆淮被季婉婉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动摇。
“淮哥哥——”季婉婉腻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你当真要与姐姐和离?”
陆淮满心烦躁地推开季婉婉:“不是和离,是休妻!这个谢朝云,越发不将本候放在眼里。”
“那嫁妆?”
“休想拿走一分一厘。”
季婉婉窃喜,捏着陆淮的腿。
不是她贪图谢朝云的嫁妆,实在是她手段卑劣,目中无人。明知候府府库空虚,竟还要将全部嫁妆带走,连十万两的白银都舍不得。若不是她管家无方,肆意挥霍,侯府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她的那些嫁妆,该补偿给侯府,这是她欠的,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