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陆知鸢凝神,看着那个仆人问:“可知他在哪里?”
陈伯是府里的花匠,是半年前进的府,专门管理府里的花花草草。夫人爱花,这府里角角落落种的都有,有花的地方自然就有陈伯。按陆知鸢的话说,就是哪哪儿都能去。
陈伯长相普通,普通到你跟他面对面的坐着聊上半个时辰,一扭头就忘了长相,但下次见到时,仍记得他就是陈伯。不是记住了他的脸,而是记住了他的那身衣裳,总是皱巴巴的,带着一身的黄泥土。
因为他总在干脏活累活,府里没人愿意跟他一起住,管家就把他安置在东侧角门那儿。
谢屿安让人去找陈伯,陈伯不见了,只在睡觉的小床上找到一张脱下来的面皮。
“此人不是陈伯,是南楚探子,真正的陈伯怕是已经死了。”陆知鸢捏紧那张面皮:“马都尉,我需要面见守备大人,这京城里怕是要生变了。”
话音未落,管家急匆匆赶来,说是街上发生了异变,负责巡街的士兵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怪人给咬伤了,怪人正朝着谢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