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烧死你们?”谢朝云蹙紧眉头。
天子脚下,杀人放火,这帮南楚人也太不把他们北凉看在眼里了。
少年嚼着小肉干摇了摇头:“起初,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可他们没有把枯草扔到我们身上,而是围着那间破屋子放了一圈儿。那草的味道很怪,有点儿香,又有点臭,闻着不呛鼻却叫人头疼。”
那是什么草?
陆知鸢看向陆昀,陆昀看向谢朝云,谢朝云看向青枝,青枝看向陆知鸢,得,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
少年还在继续。
他捏紧手里的肉干儿,全身不自觉的绷紧,而后转头看向柴峪村的方向。陆知鸢知道他要讲到关键的地方了。不自觉地调整了个姿势,屏住呼吸。
“我们吸入了很多烟,头疼的难受,恍惚间,似有什么东西往身上爬。”少年摸了摸:“虫子,很长很细的虫子,它们往我们的鼻子,耳朵,还有眼睛里爬。”
少年说的虫子应该就是陆昀从他鼻孔里挑出的那些。
陆知鸢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虫子,听到少年的描述,不自觉地往前探了下身子,一双漂亮的眼睛,灼灼的盯着少年:“什么感受?虫子爬进鼻子时你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