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奔波,为侯府生计操劳的时候,在祖母想方设法阻拦母亲去别院见鸢儿的时候,鸢儿正学着如何死里求生。”
目光对视的刹那,陆淮从陆知鸢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
声音不自觉地颤了:“你在瞎说什么?”
“原来父亲是知道的?鸢儿还以为别院发生的事情父亲跟母亲一样被蒙在鼓里。”
“陆知鸢,你想弑父?”陆淮慌了,脸色变得越发难堪:“在北凉,弑父可是重罪,你的母亲也要被问责。”
“弑父?”陆知鸢撤掉匕首,掀着眼皮问:“你是鸢儿的父亲吗?你配做鸢儿的父亲吗?没记错的话,陆氏族谱上,你女儿的名字是陆锦瑶!”
“那个我可以解释!”陆淮急道:“将锦瑶上到族谱上是因为你身子不好,是因为大夫说你活不过八岁,我也是为了侯府的未来迫不得已才那样做的。你是我的女儿,我岂会不疼你?我是想让你过一个轻松的,没有负担的童年。”
“啪!”一记耳光落到陆淮脸上,不是用手打的,是用匕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