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想要摆脱谢朝云,被谢朝云洞察先机,挡了回去。
你们北凉……这么说,她不是北凉人,是敌国潜入北凉的探子。
既是探子,无需手下留情。
手腕用力,阮夫人被压得死死的,浑身动弹不得。陆淮与陆勇下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勇哥哥,你快瞧瞧她,她欺负我。”阮夫人娇滴滴地告状,目光却落在了陆淮身上:“这位是……瞧您这穿戴不俗的模样,定是来临县为妾身做主的官爷。官爷,妾身疼,妾身刚没了一个孩子,妾身好可怜。”
男人是喜欢娇滴滴的女人,可男人不喜欢被绑在地窖里,浑身带血,看着有些邪性的娇滴滴的女人。前者是小白兔,后者是毒蛇,男人再蠢也分得清。
陆淮拢着衣袖,小心翼翼从阮氏跟前走过,来到谢朝云跟前,“你的脖子受伤了?”
拿出手帕为她擦拭,却被谢朝云下意识躲开。
阮氏笑得前仰后合:“她是你夫人?瞧你们这副生疏的样子怕是同床异梦吧?让我瞧瞧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