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的事情就不与你们母女计较了。赏菊宴在即,万不可出错。鸢儿不学无术,断不能去宫内出丑。依我看,就由锦瑶顶替鸢儿,权当是弥补你们母女对婉婉犯下的过错。”
谢朝云垂下眸子,道:“侯爷是不是吃错药了?”
“谢朝云!”陆淮气得砸桌:“你真是越发不懂事了!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一点儿当家主母的样子。”
“妾身今早刚照过镜子。”谢朝云抬头看他:“季婉婉入狱是因为她涉嫌谋害亲夫,朱国志死时,鸢儿尚未出生,欲加之罪也没有侯爷这么个加法。那个奴隶,妾身已经解释过了,不愿多费口舌。倒是侯爷,若非您与季婉婉纠缠不清,皇上怎会怪罪?”
谢朝云看向陆淮,“侯爷莫不是忘了,陆锦瑶与侯爷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她凭什么替代我的鸢儿进宫!”
陆淮掐住谢朝云的脖子,自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谢朝云,你敢说你没在水碗里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