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去芳菲院拿那几个奴隶的身契:“他们几个的身契我都看了,没有一个是来自渭南的。除了被鸢儿带回来的那个韩廷,余下几个都被送去了谢家。”
陆老夫人多嘴:“若非心虚,怎会将人送去谢家?”
谢朝云轻笑一声:“母亲八岁时可曾犯过错?犯了错之后又当如何?鸢儿八岁,与我这个生身母亲尚且生疏,况且侯府。她私自出府,买了奴隶,且一下子买了几个。怕被责骂,将人藏到舅舅家不是一个孩子的正常反应吗?母亲以一个成年人的想法去衡量,去猜测,去揣度一个孩子本就离谱,更离谱的是,鸢儿是您的亲孙女。”
陆老夫人嘴角耷拉着:“我也没说什么呀,不过是正常反应罢了。”
谢朝云点头,似笑非笑:“正常反应?那云娘在听过朱老夫人说的那些话后,是不是也要怀疑一下侯爷与这两个孩子的关系?”
陆老夫人噎住,心虚地看向陆淮:“瞎说什么,这两个孩子跟你夫君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需得验过血亲才能知道。”谢朝云看向陆淮,目光微冷:“侯爷可敢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