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联了起来。”
谢朝云细细回想,当年之事的确漏洞颇多。他一个落魄的侯府之子,怎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个地方,又恰好遇见了劫匪?那可是官道,距离京城不过百里。
“父亲去渭南这事儿也有蹊跷。”陆知鸢剥了颗瓜子:“母亲可还记得父亲是因何去的渭南?”
谢朝云想了一下:“渭南水患,朝廷赈灾,需押解之人,有人举荐了你的父亲。”
“母亲可还记得举荐之人?”
“是当时的工部侍郎,此事过后没多久就告老还乡了。”
“他是永安王的人,季婉婉遇见的那位贵人也是永安王,朱家亦是为永安王办事的。”
话未说完,管家匆匆而至,说是门口打起来了,让谢朝云赶紧去看看。
朱家老夫人不认得陆淮,认得季婉婉。见她出来,恨得两眼通红,不待季婉婉开口,抱着牌位撞过去。季婉婉一脸惊恐,下意识往陆淮那边儿躲,陆淮伸手,当着众人将季婉婉抱了个结结实实。
朱家老夫人扑了个空,与牌位一同摔到台阶上,满面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