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跑,我若是谢朝云我也生气。”
陆老夫人白了季婉婉一眼:“你们两个,尤其是你,少动那些心眼子。这里是京城,不是渭南,淮儿他是谢朝云名正言顺的丈夫。你要争风吃醋也得有个度,切莫再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情。若是影响了淮儿跟景元的前程,就算你是景元的亲娘,我也饶不了你。”
见不得季婉婉受委屈,陆淮开口道:“这府里的吃穿用度能有多难管?还有那些庄子,都是管事儿的在打理,不见得有她谢朝云的功劳。婉婉聪慧,母亲不若将这侯府的掌家权交予她。儿子相信,婉婉她一定做得更好。”
陆老夫人叹气,不知该如何同自己的儿子说。他常年在外,哪里知道这侯府的一应开销都是谢朝云在拿自己的嫁妆和私产在补贴。
季婉婉不明所以,搂住陆老夫人的胳膊亲热道:“就算婉婉什么都不懂,不是还有母亲您呢。只要母亲不吝赐教,婉婉一定做得比那个谢朝云好。”
她就不信了,她会比不过那个将军府出身,只会舞刀弄枪的谢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