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眼见大势已去,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秦夜,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挥舞着长刀,不要命地向秦夜扑去。
秦夜早有防备,侧身一闪,避开了南霸天的攻击。
李越见状,大喝一声:“拿下!”
黑甲骑兵如同猛虎下山,瞬间将南霸天剩余的部下淹没。
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
双拳难敌四手,南霸天很快便被几个骑兵围住。
“南霸天,束手就擒吧!你已经没有胜算了!”
李越策马逼近,厉声大喝。
“呸!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们这些朝廷鹰犬投降!”
南霸天吐出一口血沫,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冥顽不灵!”
李越冷哼一声,不再劝说,而是指挥手下加紧进攻。
战斗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南霸天终于体力不支,被李越一脚踹翻在地。
几个骑兵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
“秦大人,幸不辱命!”
李越翻身下马,走到秦夜面前,拱手说道。
“李将军辛苦了。”
秦夜微微一笑,拍了拍李越的肩膀。
“这次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都是末将分内之事。”
李越谦虚地笑了笑。
秦夜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他走到被俘虏的南霸天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南霸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南霸天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秦夜。
“秦夜,你得意什么?你以为你赢了吗?”
“哦,对了,你们第一次顺利逃离,是那个叫阿福的小姑娘帮了忙,而她已经被我的手下弄死了,哈哈哈!”
秦夜想起那时候为救受伤的苗木兰去找大夫,离开之时确实非常顺利,原来竟是小阿福的帮忙。
秦夜一拳飞到南霸天的脸上,吐出两个字:“畜生!!”
南霸天吐出一口血沫,露出阴邪的笑容。
“呸!秦夜!你以为你能嚣张到几时?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已经被下了暗杀令!过不了多久我们黄泉见!哈哈哈……”
秦夜冷笑一声。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以为你还能翻身吗?你的罪证确凿,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来人带平南候去清风镇街道中心,我要当众审判这个畜生!”
李越的手下立即押住南霸天,跟着秦夜往清风镇的方向走去。
……
清风镇的街头,行人拥挤,店铺林立。
然而今日的热闹,却并非因市集繁荣,而是因为一场不同寻常的审判。
秦夜身着青袍,神情清冷,走上临时搭建的高台。
台上已经竖起了刑桩,四周官兵严阵以待。
南霸天被押上来时,根本不屑于看这些声张正义之人。
“平南候,你可知罪?”
秦夜厉声发问。
南霸天冷笑:“秦夜,你这算是狗仗人势吗?就凭李越所带的这些人,就想定我的罪?”
秦夜不动声色,只是微微抬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小吏将证据呈上。
“这是你贪污赈灾银两的各项罪证,信物、账本俱在,任何一点都足以置你于死地。”
此时,钱有粮县令被请上台,正义凛然。
他环顾四周,用铿锵有力的声音揭露南霸天的种种恶行。
“各位乡亲父老,这南霸天贪赃枉法,将原本用于赈灾的银子悉数收入囊中,百姓们因此无家可归,流民四起,苦难不止。”
“他还以清风镇每个人的性命所要挟,让本官不许插手这些事……”
“为禁止流民来此,还诛杀无辜流民!他的罪孽,罄竹难书!”
“这样的贪官污吏,如今站在我们面前,大家说,该当何罪?”
钱县令字字铿锵,那充满正义的声调,令在场的百姓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将南霸天绳之以法。
南霸天的神色开始动摇,眼中现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变成了凶狠。
“你们这群贱民,懂什么?那点钱留下做家底,不该吗?”
“南霸天,人在做天在看,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讲?”
秦夜冷冷地说。
看着不可一世的南霸天被按倒在刑桩下,只觉大快人心。
“南霸天害无数难民流离失所,万死难抵你所犯下的罪恶!”
“按大乾律法,罪当诛斩!依法办理!”秦夜缓缓宣布。
周围百姓一片哗然,窃窃私语中透出畅快。
“好!杀害无辜流民,害的百姓流离失所,南霸天你该死!”
“判的好!人在做天在看!这样的贪官死不足惜!”
“平南候杀害无辜流民,贪污赈灾银,该死!判的好!”
许多忍俊不禁者,甚至大声叫好。
而南霸天神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刽落刀起,一颗人头落地,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