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还是没有多说妖月之事。
她看到穆翔带着敌意的眼神,加上先前那两句姐夫,若在平时,宁珂必然要好好整治穆翔一番,可惜她现在有伤,只好先放过穆翔。
球老哥看穆翔的眼神充满同情,已经在考虑要不要通风报讯说宁珂有千娇百媚蛛毒之事。
江潜在泉水附近找到了一个山洞,让宁珂可以在山洞内安心疗伤,他一边替宁珂守住洞口,一边研究他从萨摩冥窟带回来的白银圣杯。
血魔戒已经交给穆翔,江潜留下了白银圣杯,先前他拉着球老哥逃跑的光束,便是用圣水形成。
从这一连串接触圣力,江潜已经发现几件事。
首先圣力看似和守护者之力相像,甚至算是同源,但江潜很肯定自己无法激发圣力。
他无法激发圣力的理由,如同他一开始听到教堂二字时的疑惑,守护者之力和圣力都是大量气运凝聚而成的力量,但守护者之力是用信念的方式表现,圣力却是用信仰的方式表现。
要让无数人有相同的信仰,才会产生圣力。
所以圣力和守护者之力相比,圣力更为纯粹,对于妖魔更加克制,但难以融入功法武技之中,在欧阳通送他离开炼妖池之前还说过,圣力最大的用途是可以附着于物体之上,这也是亚底斯教堂神圣核心启动之后,强如哈兰德在内所有妖魔都无法进入的原因。
白银圣杯已经是圣力很高明的应用之法,欧阳通说,在许久以前一群有共同信仰之人,将圣力封存在白银圣杯之中,当中的圣力只能以液体的方式呈现,所以一旦在圣杯中倒入清水,马上就会转化为圣水。
那群人并非修练者,圣水便是他们追求寿元之法,对他们来说,白银圣杯象征着永恒。
欧阳通还说,哈兰德正是因为盗取了圣杯,才会遭到诅咒,哈兰德确实有进出萨摩冥窟的能耐,但他只要被日光照射,就会让其体内的妖力消散,因此才不敢离开萨摩冥窟。
哈兰德一心想化解诅咒,才会用白银圣杯修练,他还想出一种很极端的方式,才会急欲找回圣血冠。
血魔一族靠吸血为生,当然到了哈兰德这种修为,如同人类修练者的辟谷,已不需要靠外界的血液来维持生命,但哈兰德还是设法搜集新鲜血液,并将血液倒入白银圣杯之中,产生所谓的圣血。
他想将自己的血液换成圣血,来破除白银圣杯的诅咒。
但圣血岂是说换就能换,哈兰德便将圣血保存在象征着血魔之王的皇冠中,既然圣力是信仰之力,哈兰德便试着透过意识来吸收皇冠中的圣血入体。
两万年前欧阳通来到萨摩冥窟,使计偷走了圣血冠,用来激发亚底斯教堂的神圣核心,让教堂恢复运作,而哈兰德也因而陷入沉睡。
临走前欧阳通曾提醒江潜,哈兰德现在连白银圣杯都失去,将自己更换为圣血的计划被迫中止,若哈兰德仍破坏不了亚底斯教堂,难保不会不顾一切离开萨摩冥窟来报复江潜。
江潜曾询问欧阳通,为何不干脆将圣血冠还给哈兰德?欧阳通当时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人类想和妖魔和平共存是一种奢求,亚底斯正是看破这点,才会以圣力在萨摩冥窟盖一座教堂,用以庇护误入此处的人类。
阻止哈兰德更换圣血,他只是有可能会不顾一切离开萨摩冥窟来报复,若让哈兰德更换成功,他必然会离开萨摩冥窟,造成天下大乱。
在宁珂养伤期间,江潜终日拿着白银圣杯把玩,圣水虽然神奇,但对他来说作用并不大。
欧阳通还送给江潜一面白银盾牌,说这是亚底斯留下之物,江潜可将圣水倒在盾牌之上,如此盾牌就有圣力,可用来抵御妖魔。
不过江潜已早早把白银盾丢在一旁,一来他遇到妖魔的机会很少,他的潜在敌人都非妖魔,二来白银盾的用法对他来说太过被动,江潜并不喜欢被动的战斗方式。
他不断尝试之下,最后真的发现了两件重要之事。
江潜找到两种白银圣杯的用途,对他来说有很大的帮助。
一是透过圣水产生的圣力,竟可融入蓝炎之中,非但没有把蓝色圣焰浇熄,还像是添加柴火般越烧越旺。
江潜想到蓝炎本就被称为圣剑,没想到竟然还真能融入圣力。
在江潜掌控了灭世之火又让光火进化之后,已几乎不用蓝色圣焰应敌,最多就是将其和灭世融合成灭世圣焰,但江潜发现,融入圣水的蓝炎,并不是蓝色圣焰增强多少威力,而是剑身的威力大幅提高。
蓝炎本就是凡界五大神兵之一,现在江潜不用激发招式,仅以蓝炎本身的威能劈砍,都有可怕的剑威。
白银圣杯第二种用途,是江潜在百般无聊下不经意发现。
在等待宁珂疗伤的期间,江潜也不是光研究白银圣杯,还是会分时间来修练,现在他已等同掌控虚灵期的完整力量,便也试着修练酒仙真经第五层的应用之法。
在彩月宫时,江潜好不容易才让酒量提升到看完酒仙真经第五层的前半部,要看后半部又困在酒量不够,一日他喝着喝着,干脆把黄金大曲倒进白银圣杯之中,把白银圣杯当成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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