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构造最微妙的东西,小时候并不能有机会研究,我往往会捉些小动物剖开观察。”
秦煜捏起一把刀,动作利索的剖开了眼前尸体的肚子,“大家都说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对我避之唯恐不及。”
“切,我学杀人的时候,也是先学着杀死动物,但我还是觉得你就是个变态,因为我小时候命苦,走这样的路没得选。”
鞠北海嫌弃道,“你看起来有的选,所以,说明你天生喜欢这个东西。”
“也许吧。”
秦煜叹息一声,动作从容而利索的对尸体里的内脏进行分类观察,样子优雅至极,完全让人无法联想他此刻真正的行为。
“我家世很好,我妈在棺材里生的我,无论道士还是和尚,都说我是个不祥之人,刑克六亲,父母缘浅,夫妻缘浅,子女缘浅,甚至说我早晚会给我家里带来灭顶之灾,唯有出家修行些日子,也许才能化解这次危机。”
鞠北海没有发现,自己原本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竟然渐渐地话多了起来:“那你化解了吗?怎么现在又在这里?”
然后揶揄道:“你不会是还想做个仵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