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同我抒发心中伤痛,微臣便是有十个脑袋,也掺和不了皇嗣之间的争夺。”
“辰王对朝廷忠心耿耿,是我父皇的左膀右臂,这毋庸置疑,但你这辰王世子,可听说在父亲面前十分不讨喜,辰王也最爱二公子,我是觉得,本王和元晦,有同病相怜的情谊。”
秦煜道:“王爷既然知道我不受宠,自然知道,无论有什么机密要事,我也不会得知,我父王甚至希望我让出世子之位,永不参政。”
晋王“哈哈”一笑:“你竟然如此干脆的拒绝本王,就不怕本王报复吗?”
从进这个院子开始,晋王就一直在笑。
一会儿是和煦的笑,一会儿是讥讽的笑,一会儿是凉薄的笑,一会儿是阴险的笑。
而此刻他的笑,是威胁的笑。
秦煜看着他那像是淬了毒的眸子,想了想:“既如此,那元晦斗胆请问,王爷是不是有些自乱阵脚了。”
晋王终于不笑了。
秦煜说了这么僭越的话,他反而目光都灼灼起来,一把拉住秦煜的袖子:“我早就听闻元晦半岁识字,三岁成诗,十二岁那年的新年贺表便被陛下赞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听君一席话,定能让本王胜读十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