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书说出差，真的将近半个月没出现。
方甜甜隐隐约约察觉出来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儿，她上一次与顾郁书合作上反应慢，没有来得及替许诉圆上。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诉诉，你这两日，好像格外的忙？”
距离决赛还有一个月时间，决赛的主题又透露出来一半，思想。
这个主题出来的时候，方甜甜差点破功。
这种奇形怪状的主题，怎么被主办方想到的？
不过，许诉这段时间，天天来办公室打卡，让方甜甜觉得有猫腻。
许诉也不遮掩，直接道：“是。”
“和林雪敲定了合作的细节，打算下个季度，我们合出一套礼服。”
许诉按了按太阳穴，但是林雪和她的风格相差太远，导致有些时候，就不得不为了一些细节做一些退让。
方甜甜着急的抓耳挠腮的，天知道她想要问的不是这个。
她支支吾吾的道：“那……”
话还未说完，许诉打断了。
“你想问顾郁书是吧？”
“他出差了。”
方甜甜后半句直接被许诉拦住了，噎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很难受。
她索性直接坐下来，反正她和许诉之间也没什么不能谈的。
“你们吵架了？”
“你是不是背着顾郁书做什么了？”
许诉皱了下眉：“为什么偏偏是我背着？”
方甜甜点了点桌面，一本正经的道：“这位许诉小姐，请直面问题，不要逃避。”
“不是。”
许诉也没了继续画的心思，抬头看着天花板。
她看久了平板，眼睛有些花。
“应该是他瞒了我什么。”
方甜甜听出来这平静的一句话里，多了一丝咬牙切齿。
她挑了挑眉，屁股完全歪到许诉这边。
“那他瞒着你，确实是他不对。”
“不过，感情里谁用情至深，才是输家。”
许诉垂眸，不再说什么，方甜甜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顾郁书办公室，他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办公桌的对面，整整齐齐的站了五六个人。
顾郁书眯了眯眼睛：“说。”
为首的人率先低头下来：“顾总，项目书出错，其中几个数据错误，只有几个小数点，但是引的后面的数据全盘皆错。”
“距离与史蒂夫见面还有不到五个小时，项目书之后的计算量十分巨大，恐怕不能在五个小时之内完成。”
顾郁书看着人：“这份项目书，不是你们反反复复推算数遍之后得到的吗？”
“是。”
男人低着头：“但是不知为何……幸亏临走之前，小李又计算了一遍。”
“不然的话，到了会场见面，恐怕……”
后面的男人没说，不过顾郁书也知道，恐怕这个他们耗时了将近三个月的心血，直接作废。
不过现在的情况和这个也差不多。
项目组的全部人员都不敢抬头，顾郁书直接转头看向特助：“调查一下，这段时间，都有谁接近了项目组。”
随后抬手接了公司的内线：“把你们做的方案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