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茶水,还故意舔了舔嘴唇。
温婉看不见他恶心的举动,沈舟却看得瞠目结舌。
沈舟浑身打了个激灵,下定决心,回头一定要把这个人的恶状告诉他阿柴哥。
一群军士搜完屋子后一无所获。
魏长嘉猛地将茶杯扔在地上,又对温婉说:“陈院使人呢?你们把人藏哪儿了?”
陈院使?
这三个字,让温婉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陈院使,陈大夫?
这些人来势汹汹,听口音不像边城人,像是从帝京来的。
陈大夫也是从帝京来的。
难不成陈大夫居然是陈院使?
院使,可是掌管太医院的人啊。
温婉心头一惊,面上却不显,“你说什么陈院使,我们不认识。”
“少他妈给我装!有人看见他住进了你这个院子。”
魏长嘉也不废话,冲属下使了个眼神,就有人上前将沈舟按在石桌上。
其中一个压住沈舟的胳膊,魏长嘉拔出匕首放在沈舟胳膊上。
“老子数到三,你不交出陈院使,他这条胳膊就废了!”
温婉知道,这人不是开玩笑。
匕首的寒光反射在她的眼睛上,只一抹朦胧一闪而过。
不过须臾间,温婉的额头上就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我说。”温婉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