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元德突然从马背上栽了下来,这可把他的随从和后面的士兵吓得不轻。
几个人吓得脸色都变了,纷纷翻身下马,赶紧上前查看庞元德的情况。
庞元德这一下摔得不轻,但并没有伤筋动骨,所以并无大碍但他此时心里拔凉拔凉的。
“庞大人,你没事吧?”
“庞大人,您感觉怎么样?”
“快,快叫大夫”
听着身边一群人的关心,庞元德的心一点暖不起来,如坠冰窟。
“都闭嘴!”
庞元德吼了一声,在随从的搀扶下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着宁宸的方向跑去。
厐少爷和那个尖嘴猴腮的青年脸上露出狞笑。
其他人有些同情地看着宁宸等人。
看庞元德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这些人完了。
可当大家没想到的是,庞元德跑到宁宸面前,扑通跪了下来。
这一幕让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
这?
“下官庞元德,参见镇国王!”
庞元德高呼,声音打颤。
镇国王?
那不就是宁宸吗?
在场的人震惊得无以复加,犹如石雕木刻。
那些随庞元德一起来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呼啦一声全都跪了下去。
“参见王爷!”
四周的百姓惊醒过来,赶紧下跪参拜!
厐少爷和那尖嘴猴腮的青年血都凉了,面无血色。
宁宸淡漠道“大家都起来吧!”
“谢王爷!”
宁宸的目光落到庞元德身上,“没让你起来!”
庞元德起了一半,又赶紧跪了回去,额头冷汗直冒。
便在这时,马蹄铮铮,地面震颤。
宁安军的战旗随风飘荡。
一队人马,披坚执锐,狂奔而来。
袁龙带领二百名宁安军士兵赶到了并且带来了军医。
宁安军如狼似虎的气势,压迫感让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庞元德颤颤巍巍地说道“下官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开恩!”
宁宸并未理会他,而是让军医赶紧给貂蝉看看。
旋即,宁宸让人将厐少爷连同他的恶奴一块带过来。
宁宸淡漠道“庞大人,你可知道红丝坊?”
庞元德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但他低垂着头,宁宸并未看到。
“下官不知!”
宁宸冷声道“那本王给你解释一下,红丝坊是个人牙子组织,干的是有损阴德,丧尽天良的买卖。”
“按照大玄律例,拐卖妇女孩童者,斩立决!拐卖妇女孩童致死者,腰斩!拐卖妇女孩童,采生折割者,凌迟处死!”
庞元德等人身子微微一颤。
宁宸的目光落到厐少爷身上,扬了扬手里的几缕用红绳绑住的青丝,“厐少爷,你来告诉我,你身上为何会有红丝坊的红丝蛊?”
厐少爷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吓得浑身哆嗦个不停。
“我,我不知道”
宁宸冷笑,“厐少爷,你盗取本王的坐骑,按照大玄律例,盗取贩卖战马乃是死罪不过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本王给你一条活路。”
厐少爷面如死灰,哆嗦着说道“我,我”
宁宸冷哼一声,目光落到那尖嘴猴腮的青年身上,“盗取战马,你们也是死罪你身为厐少爷的狗腿子,应该知道红丝坊的事吧?”
宁宸指了指潘玉成和冯奇正,“他们二人皆是监察司的金衣监察司的手段你应该清楚,若是由他们二人审问,撬开你的嘴并不难你若自己说出来,本王可免你死罪。”
潘玉成道“交给我吧,保证撬开他的嘴。”
尖嘴猴腮的青年吓得浑身哆嗦,抖如筛糠,颤声道“我,我说,我说”
厐少爷慌了,“不能说,你这狗奴才你要敢说,本少爷割了你的舌头。”
宁宸冷声道“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本王先割了你的舌头。”
厐少爷惊恐万分,嘴巴闭得比菊花还紧。
宁宸看向尖嘴猴腮的青年,“你说。”
后者颤颤巍巍地说道“洪福班,厐少爷抓的女子都交给了洪福班。”
宁宸皱眉,“洪福班是做什么的?”
“是戏班子厐少爷认识了戏班子里的一个青衣”
听后者说完,宁宸大致了解了。
大玄和武国通商以后,不止是做生意的,戏班子,杂耍班子这些走南闯北的团伙也开始在商道上混饭吃。
之前,有个戏班子经过,在这里停留了几天。
厐少爷看上了戏班子里的青衣,其实这个戏班子就是红丝坊的买卖,挂羊头卖狗肉,表面是戏班子,其实干的是拐卖人口的买卖。
因为大玄的女子在武国比较吃香,反之武国女子在大玄也比较吃香。
这很正常,就像是大家都想骑大洋马一样。
总觉得别人的媳妇比较好,这就是一种猎奇心理,图个新鲜。
洪福班往返大玄和武国,以戏班子作掩护,拐卖妇女而厐少爷的作用就是行方便。
虽然大玄和武国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