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都气得在心里爆粗口了。
李瀚儒出列,俯身道:“陛下,臣觉得不妥,此事不可答应。”
文武百官纷纷侧目,眼神不善。
这李瀚儒是有病吧?
把九公主嫁过去就能保南境十年太平,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
范泰和站出来道:“李大人觉得哪里妥?”
李瀚儒厉声道:“陛下已经将九公主指婚给宁侯爷,怎能嫁到南越去?”
“李大人,个人事小,国家事大,凡事都要分个轻重缓急。”
一个言官站出来反驳。
沈敏处理,沉声道:“简直是笑话!大玄为君,南越为臣...按道理,南越应该派一位皇子来大玄当质子,而不是我大玄将公主下嫁给南越。”
“南越求亲,分明就是僭越,主次不分...此事断然不可答应。”
范泰和道:“沈大人,凡事都要分个轻重缓急...南越兵强马壮,南境战事频频失利,若是将公主嫁过去换来十年和平,这是天大的好事。”
沈敏大怒:“好个屁,你们这些软骨头...和亲本就是耻辱,你们还能说的这么心安理得,脸都不要了?”
范泰和老脸一沉,“沈大人,朝堂圣地,陛下面前,你言辞粗俗,乃是大不敬...请陛下严惩。”
沈敏怒道:“本官只是说了句实话,说你们软骨头,哪里说错了?何来大不敬之说?”
主战派和主和派,你一言我一语,互不让步,吵得不可开交。
玄帝看向宁宸,“宁宸,你觉得此事该不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