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的青年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额头冒汗,撒腿就跑。
结果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后面飞来一个茶壶。
砰!!!
茶壶正中他的后背。
尖嘴猴腮的青年哎呦一声,一头栽倒。
靠近门的几个客人,拽着腿把他拖了进来。
店里的客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桌椅板凳乱飞。
“你个黑心肝的东西,让污蔑宁侯爷,打死你!”
“这人可能是敌国的奸细。”
“对,要不是敌国的奸细,不会这么卖力构陷污蔑宁侯爷。”
店里的客人一边骂,一边打。
只要被扣上奸细的帽子,打死都不用负责任。
大玄律例,奸细,人贩子,小偷强盗等,打死都不犯法,还有奖励。
尖嘴猴腮的青年,抱着脑袋,被打的嗷嗷惨叫!
“这位兄台,能不能让我踹一脚?”
“别挤别挤...我的鞋子都挤掉了。”
“你没吃饭吗?狠狠地打...不然下次别跟我喝酒了,我没你这样的兄弟,丢不起这个人。”
人太多了。
有些人想要上去踹几脚,可根本挤不进去。
有人好不容易挤进去,一脚踹出去,结果人太多,腿被夹住了,好不容易把腿拔出来,鞋子没了。
天福楼掌柜在,站在柜台上,扯着嗓子大喊往死里打。
“住手,快住手...我是监察司红衣。”
“监察司办案,都给我住手!”
两个扮成普通百姓暗查的红衣,亮明身份,嗓子都快喊哑了,才控制住场面。
大家停了下来。
两个红衣上前一看,面皮抽搐。
这个尖嘴猴腮的青年都没打的没人样了,上面吐血,下面尿血。
“两位大人,这个人昨天就来过天福楼,一直在说宁侯爷坏话,他肯定是敌国的奸细。”
天福楼掌柜的说道。
两个红衣点头。
其中一个说道:“多谢诸位仗义援手,这个奸细我们带回去定会严加审问,查出他的同伙。”
“也只有奸细才会污蔑宁侯爷的清誉,咱们大玄谁不知道宁侯爷人品高洁?”
监察司的红衣,谁没受过宁宸的恩惠?
平日里,只要碰到,宁宸就会给他们点银子,让他们拿去喝酒。
两个红衣,将半死不活的青年给拖走了。
天福楼掌柜的满脸兴奋,大喊道:“诸位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算我的...去拿酒来,我好久不喝酒了,但今天高兴,说什么也得喝几杯。”
这种情况可不止天福楼,京城的酒楼,客栈,路边小摊,大街上到处都在发生同样的事情。
那些说宁宸坏话,败坏他名声的,一个都没跑掉。
只要被逮着,往死里打。
监察司的红衣,城防军,京畿衙门的差役,忙的脚不沾地...不是这里出人命了,就是那里有人快被打死了。
一直到晚上,这场风波才逐渐停息。
......
监察司,耿京的房间里,宁宸端着一杯茶,悠哉悠哉地品着。
耿京摇头失笑,“好家伙,再这样下去,我们监察司的大牢都快人满为患了。”
从下午到现在,被抓回来的人,足足几十个。
而且这些人没有一个完整的,都被百姓打的没人样了。
“宁宸,你这招的确厉害...这下,整个京城都没人敢再说你坏话了。”
“不过你下次有办法应付这种事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跟我通个气,害的我们好一顿担心。”
宁宸歉意的笑了笑。
耿京问:“那些抓回来的人怎么处理?”
宁宸眼神一沉,“审问后,一个不留!”
耿京微微颔首。
潘玉成赞叹:“估计想要害宁宸身败名裂的人,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一闹,非但没让宁宸名誉受损,反而更受百姓爱戴。”
潘玉成这话说的一点没错,此时在某座大宅院里,一个房间里烛火摇曳,两道身影映射在窗户上。
“这就是你想的好主意?这是让宁宸身败名裂吗?这分明是替他扬名。”
说话之人锦衣华服,生的白白胖胖。
另一个人上了年纪,面容清瘦,留着山羊须。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是我低估了宁宸在百姓心里的分量...这步棋,走错了,大错特错。”
“我着实没想到,陛下会帮宁宸遮掩。”
那生的白白胖胖的青年,面沉如水,“宁宸必须想办法解决掉,这个人就是个妖孽...不到一年的时间,封侯拜相,这速度太可怕了!”
“如今他虽然已经封侯,但毕竟是异姓侯,我们还有扳倒他的可能...若他跟九公主成婚,那就成了皇亲国戚,再想动他,那可就难了。”
面容清瘦的老者微微点头,道:“没错,陛下对他太过恩宠...我们想要成就大业,就得先解决了宁宸。”
“此子的确妖孽,左相,太师,福王,皇后,废太子,三皇子...或直接或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