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难道还另有隐情?”
狄山不屑道:“左相只是个替罪羊,真正的幕后真凶...是太子。”
耿京和宁宸脸色骤变。
宁宸不是没怀疑过太子,可亲耳听到,还是很震惊。
“是雪寒虫?”
狄山一脸错愕地看着宁宸,“你竟然知道二皇子死于雪寒虫?”
耿京一脸错愕地看着宁宸,这小子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狄山道:“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不多说了...拿着这些秘密领功去吧,就怕你们不敢把这件事挑明,这可是皇家丑闻,你们敢吗?”
宁宸盯着他,“你还知道什么?”
狄山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其实说白了,我也只是颗棋子...能知道这些,还是我师兄告诉我的。”
“宁宸,再给我来口酒。”
宁宸重新倒了一碗酒,递到他嘴边。
狄山猛灌几口,大喊道:“痛快...宁银衣,我还有个秘密,但不是很确定,你想不想听?”
“只要是秘密,我都感兴趣!”
狄山道:“上次我跟师兄喝酒,聊到了左相...师兄当时顺嘴提了一句莾州,我再问他就不肯多说了。”
宁宸眼神微微一缩,“你的意思是,左相藏在莾州?”
狄山摇头,“不知道...我只是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宁宸微微颔首,“多谢!”
旋即,耿京喊红衣进来,将狄山带下去,严加看管。
宁宸道:“把这酒也给他带上,让六处的人来给他医治...严加看管,但不许虐待他。”
“是!”
两个红衣领命。
狄山看着宁宸,“宁银衣,若非你我各为其主,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江湖上的人,对宁银衣可是佩服很。”
宁宸笑了笑,没说话。
但他心里很肯定,自己绝对不会跟这种采生折割的畜生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