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走过去,扯下院子里的晾衣绳,丢在被他一脚踹翻的男子面前。
“去,把他们的双手都给我绑起来!”
后者满脸痛苦,宁宸刚才那一脚太重了。
“大人,我”
唰!!!
长刀出鞘,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杀了你吗?”
男子吓得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惊恐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宁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用刀拍了拍他的脸,“那就照我说的做,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子吓得连连点头。
宁宸收回刀,男子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将所有人的手都绑了起来。
宁宸最后将男子的手绑起来,然后牵着绳子头,像是牵着一群狗,来到院外,翻身上马。
“前面带路,去胡员外府。”
宁宸骑着马,用绳子牵着一群人,走了大概快半个时辰,几乎快到内城了,那被宁宸一脚踹翻的男子指着远处一处大宅院,颤声说道
“大人,前面就是胡员外府了!”
宁宸勒马,将手里的绳子绑在马鞍上然后,一夹马肚子,沉声道“驾!”
貂蝉发出一声嘶鸣,然后加速狂奔。
一群恶奴,直接被拽倒在地,一路拖行。
貂蝉不愧是战马,拖着七八个人,一路狂奔,毫无压力。
一声声凄厉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路上的百姓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路面上,留下一道道可怖地血痕。
到了胡府门前,宁宸解开了绳子。
七八个人半边身体血肉模糊,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宁宸纵马,冲向那朱漆大门。
到了跟前,一拉马缰,貂蝉一双前蹄扬起,落下的时候狠狠地踹在大门上。
咔嚓一声!
门栓折断,大门敞开。
“驾!!!”
宁宸纵马直接冲了进去。
胡府的丫鬟家丁,看到有人骑马闯了进来,全都吓傻了。
“监察司办案,所有人待在原地,谁敢妄动,杀无赦!”
宁宸放声怒吼。
旋即拔出刀,指向一个家丁,厉声道“胡员外和他儿子胡强人在何处?”
家丁吓得两眼翻白,差点昏死过去,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和少爷都在内院!”
宁宸纵马,一路冲进了内院。
他在跟胡强抢时间,他早一步赶到,或许就能保住柴大壮妻子的清白。
“胡强何在?滚出来见我。”
冲到内院,宁宸放声怒吼。
胡府的家丁,看到宁宸身上的银色鱼鳞服,满脸恐惧,根本不敢上前阻拦。
监察司恶名在外,谁敢拦?
“谁敢直呼本少爷大名?不想活了?”
东厢房一个房间门打开,一个锦衣华服,浑身酒气的青年踉踉跄跄地冲了出来。
宁宸看向他,“你就是胡强?”
“老子就是胡强,你他娘是谁?敢直呼本少爷的大名?”
胡强喝的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人。
看到他这个样子,宁宸倒是松了口气。
喝成这德性,应该是没有能力玷污柴大壮的妻子了。
他翻身下马,快步来到胡强面前,抬腿就是一脚。
砰!!!
胡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踹翻在地。
宁宸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拖着就走。
院子里摆放着两口大缸,里面养着睡莲,还有鱼。
宁宸拎起胡强,直接将他丢进了大缸里。
“救命,救命啊救咕噜噜”
胡强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他惊慌失措的在水里扑腾,好不容易钻出水面呼救,结果又被宁宸掐住后脖颈按进了水里。
就在胡强快被淹死的时候,宁宸将他拎了起来。
胡强被呛得剧烈咳嗽,跟肺痨似的,鼻涕眼泪横流。
可他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又被宁宸按进了水里。
“住手,快住手”
一个体型肥胖,穿着华丽,五十多岁的男人,气喘吁吁地从院外跑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宁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在下胡茂德,见过大人!”
“大人,不知犬子犯了何罪?”
宁宸冷笑道“听我一句劝,再生一个吧,他的命我要了!”
胡茂德脸色大变。
“这位大人,在下不才,但也是仁德七年的秀才,纵使你是监察司银衣,也不能滥用私刑。”
仁德,乃是年号!
当今陛下登基,改年号仁德。
按照大玄律例,凡有功名在身,都有些特权。
宁宸冷笑,“秀才?难道你没听过,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是个粗鄙武夫,不懂道理只知道一点,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想要你儿子活,交出柴大壮的妻子不然,你只能看着他被活活淹死了。”
胡茂德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俯身道“这位大人,府中家丁丫鬟数十人,大人说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