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不等她有所反应,便开口询问:“白天我不在家,你可曾留意到二婶那边的任何风吹草动?”
顾玥萱的注意力被转移,微微一愣,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没有太注意,不过似乎一直都很平静。”
“难道二叔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这个人究竟还有没有底线?
屠苏博眼中闪过一抹深浅不一的光芒,语气深邃而含蓄:“既然平静,那就说明暂时不会有事。”
顾玥萱听得云里雾里,屠苏博却似乎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愿。
他目光玩味地落在地上散落的木板,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萱萱,你今天为了待客,竟然把我的床拆开了,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今晚我将何处安身?”
他敲击的地方,恰好留下了几个清晰的浅脚印,证据确凿,让人无法抵赖。
顾玥萱红着脸地解释道:“那是我弟弟妹妹不小心踩到的,和我有啥关系……”
“是你拿出来的。”
屠苏博长叹一声,双腿叉开,神情凄凉地叹息道:“萱萱,就算是要睡木板,也不该是这脏污的木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