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台阶下,躺上面睡觉了。
奶奶谢二妹给大孙子张翠山身上盖了一件衣服,又招呼张盼娣把收音机关了,免得影响大孙子睡觉。
而张和平这边,开始做一些竹凳练手,惹得一些来唠嗑的大婶眼热不已。
下午三点的时候,母亲马秀珍、父亲张兵和两个姐姐回来了一趟,马秀珍跟张和平说了一下他们去办的事。
张兵给老家乡公社打电话,了解到大伯张城那边确实出了点事。
他大伯张城去乡公社盖章,办事员讨喜,张城没给,还发生了口角,最后打了起来,今天才让村支书带口粮把人领回去。
然后是两个姐姐的老师那里,根据两个姐姐的意思,下午放学、周末补一下数理化和俄语就行,他们刚把这4科老师的礼送完回来。
“教语文的班主任卢老师那边不补课,就不需要送吗?你两个闺女的初中档案,还要他写评语,这可是会影响以后工作分配的!”张和平提醒了一下,母亲马秀珍他们就又出去了。
……
“阎老哥,你这爆炸钩的绳结是怎么打的?我打的结,老是脱钩。”
“脱钩?”正在岸边给爆炸钩裹饵料的阎埠贵,瞳孔猛的一缩,一下子想到了好多事。
“那可不!”一旁的鱼友紧紧盯着阎埠贵手中的爆炸钩,“之前好多人模仿你这爆炸钩,结果绳结没打好,被大鱼拖走了好多鱼钩,他们现在都不敢用爆炸钩来这边钓鱼了。”
阎埠贵眼中精光一闪,想着鱼竿才能钓多远,你们都不掉爆炸钩才好。
再看旁边鱼友丢的爆炸钩,那浮漂离阎埠贵的浮漂很近,有蹭阎埠贵秘制饵料的嫌疑,更不可能告诉鱼友如何打绳结了。
鱼友见阎埠贵不说话,便悻悻的闭嘴了。
只是,阎埠贵和他儿子频频拉线收鱼,让鱼友很是嫉妒,遂收了东西,拉了另外几个钓鱼佬跑去举报阎埠贵。
当一群红袖大妈和一群钓鱼佬把阎家父子包围后,阎解成果断跳水跑了,阎埠贵舍不得那两麻袋鱼和自行车,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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