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愤怒，但不止愤怒，还有浓浓的失望和伤痛。
这种眼神他曾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见过。
神差鬼使地他没有出招，胸膛挨了一拳，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砰地一声砸碎了千丈之外的一处冰山，那冰山轰然崩塌，他口吐鲜血，跟着无数的冰块一起坠落下去，坠落下方的深谷中。
一道紫色电光追上来。
“徐——风——至——”
少女的声音在深谷回荡。
轰隆隆！！
无数的冰块坠落在地，轰鸣声回荡着，久久不息。
四分五裂的冰层上，黑衣的男人在地面砸出了大坑，他唇上染着血，双臂展开，他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少女，少女低着头，俯视着身下的男人，神情狠厉，她双手握着长剑，那长剑扎入了男人脖颈旁边的冰层中，没入了一半的剑体。
那剑是擦着男人的身体，插入冰层的。
“呼——呼——”
阿瑶喘息着，长发似是流水般散落。
“为什么不刺下来？”楼慕南望着阿瑶，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