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魏嬷嬷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担忧:“也不知道老爷为什么会将这样的人请入府中做医修,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危险了吧?”
“爹爹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夜卿安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是不想听魏嬷嬷再多言:“且许多平日里你兴许日日都能见着,时常接触着觉得很好的人,手里也沾满了鲜血。光明正大杀人的人不可怕,只会在暗地里做手脚算计,杀人不见血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若非是那些下人说的太过分,徐医修又怎会发火?”
夜卿安摆了摆手:“行了,我今日也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了,你先出去吧。”
魏嬷嬷抿了抿唇,还想再说,只是瞧着夜卿安的模样,只得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