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都被血浸透。后来医修让我脱去他的衣裳之后,我才瞧见,他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肚子上亦是有一道极其深的伤口,看起来十分骇人。”
夜卿安呜咽着:“我虽然知晓,我与十一回到夜府之后,大抵会有许多人不欢迎我们,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有人,想要谋害我十一的性命!”
“他才四岁啊,他什么都不懂,他做错了什么?竟要受到这般磨难……”
夜斐然喉头哽了哽,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宽慰,只觉着之前自己明明是很不喜欢这泼妇和那小崽子的,可是听闻那小崽子受伤,如今又看见这泼妇在自己面前哭成这副模样,他却并未觉着,有丝毫的欢喜。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