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波抓住于菲菲的手,两人将杯中茅台一饮而尽。
苗成鼓掌,高声叫好。
徐波听见苗成的喊声,醉眼迷离地看着于菲菲。
“于小姐,你别光敬我喝酒啊,你们的苗总,你也得敬一杯啊。”
众人仍然鼓掌叫好。
于菲菲也不扭捏,走到苗成身边,含笑看着苗成,“苗总,我敬你一杯。”
儿子在旁,苗成明显收敛许多。
他连忙摆手,“咱们是自家人,今天宴请的是徐总,你敬我不是反盆了吗?”
“不行,你必须得喝。”
徐波大着舌头说,“人家都说于小姐是你亲自面试的,原本是想招她为公关部职员的,可你看她漂亮,舍不得了。”
“你就把她招成了你的秘书,哈哈,老苗,你当初是怎么面试的,该不是让于小姐脱光了面试的吧,哈哈……”
于菲菲的脸腾地红了,端着酒杯撒娇,“徐总,你喝多了,开始说醉话了。”
苗成尴尬地咳嗽两声,瞥了眼苗小乐,跟其他人笑着解释,“这个徐波啊,喝多了,嘴就没有把门的了,开始胡言乱语。”
苗小乐隐约感觉到,父亲和于菲菲有着难以言说的隐情,但他宁愿这只是猜测,而不相信这是事实。
父亲的风流史,苗小乐早就听说过。
他在外面不止一个女人,有人甚至传言,苗成在外有一个私生子,两个私生女。
但苗小乐只祈求,父亲的事不要再打扰母亲的清静,她对父亲早已心死,所以才在家里建了一个清修室,早晚诵经念佛……
苗成开始反击徐波。
他将目光放在了黄小燕身上,“黄小姐,徐总是你的上司,我看他还没喝好,难道你就不想敬他喝一杯吗?”
黄小燕很少参加这种聚会,但她又十分渴望参加这种高端局。
于是她站起来,端着酒杯对徐波说:“徐总,这些年在‘金禾’,我没少得到您的帮助,我敬您一杯。”
徐波看着黄小燕,眼底的欲望赫然燃烧。
说实话,他其实早就觊觎黄小燕的美色了。
只是他作为公司高层,与黄小燕隔着好几个层级,平时很少有机会直接接触。
他老婆马舒,原来在老家是体校的篮球教练。
她跟着他来到芬河市后,年龄逐渐偏大,不再适合大剂量运动,便转行做了芬河市体校的后勤主任。
马舒是个假小子性格,粗粗拉拉,比较强势,个头也比他高出6厘米。
在家里徐波始终处于被动地位,诸事都要看着马舒的脸色行事,稍有不慎就会遭致言语攻击。
而如果两人吵架,马舒吵着吵着就会“以武服人”,实施暴力将他镇压。
这些年来,徐波感觉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马舒就像如来佛压在孙悟空头上的五指山,让他窒息、郁闷、愤怒、不甘。
徐波贵为大名鼎鼎的“金禾”副总,在公司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个人见了都点头哈腰,率先笑脸打招呼。
可他一回到家中,就感觉进了冰窖一般。
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和冰窒感,让他透不过气。
这两年,马舒的更年期提前,使得性格更加怪戾,无名火随时爆发。
他每天都战战兢兢,生怕那句话不慎,招致污言秽语的狂风暴雨。
生活在这种家庭氛围中,徐波和马舒的肌肤之亲,早已荡然无存……
徐波看着黄小燕的眼神里,多了层温柔和欲望。
他端着酒杯站起来,跟黄小燕碰了下杯就要喝掉。
“不行,你俩必须喝交杯酒!”苗成犹如打了兴奋剂,站起来大声起哄。
杭州**商场,一家奢侈品包包售卖店内。
黄小燕一身时髦装扮,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时装都是国际知名的大品牌。她肩背一只棕色鳄鱼皮包,站在镜子前来回转身,“怎么样,好看吗?”
徐波嬉笑,“好看,真好看。”
黄小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睛妩媚地撇了下徐波,“包包好看,还是人好看。”
徐波说:“包包好看,但人更好看。”
黄小燕抛了个媚眼,“就会拿嘴巴哄人,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还长了一张巧嘴。”
徐波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他贱兮兮地说:“以前你也没让我碰啊,咋的,这回领教了吧,我的嘴巴不只会说话,还会让你舒服到死。”
黄小燕娇笑着躲开。
她甜蜜的剜了他一眼。
她欲擒故纵,“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个包包7万多,太贵了。”
徐波抓住她的手,“不贵,不贵,既然你喜欢,咱就买下来。”徐波拿出银行卡,喊服务员买单。
从包包店出来,黄小燕意兴未尽,还想再逛逛。可徐波却扯着她的手,急慌慌地往外走。
黄小燕不解,“干嘛去呀,这么着急?”
徐波坏笑,“回酒店。”
徐波率领招商部葛树林和黄小燕、侯钰,到杭州和宁波招商。
他们拜访了当地商会,召开了两场招商恳谈会,却没有招来一个商家去芬河市互贸区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