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晚上看似风光,可其实那一耳光下去,却让他丢了大人。
在京城,伸手打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听的。
赵老板晚上喝了些酒,开着那辆桑塔纳,一路来到了自己位于京城租住的一处独门独院。
他的桑塔纳是今年新买的,所以开起车来十分的小心。可问题是京城这边的胡同大多狭窄,尤其是晚上,他开起车来就得更加小心。
就这样,他开车来到了胡同内部。
此时灯光照向远方,他熄灭了车灯,正打算下车,突然推开的车门,被人一脚踹了上去。
赵老板喝的迷迷瞪瞪的,此时手被夹了一下,顿时疼的大叫,可突然间,两个黑洞洞的铁管子钉在了他的脑门上。
“赵老板是吧!”
“我是!”
“还记得我们是谁吗?”
“我t记得你是谁?”
“gr的,居然开这么好的车……”
对方说,拿着手上的喷子对准了赵老板。
赵老板连忙,打开了一旁的皮夹,拿出了几沓钞票。
“兄弟!放我一马,这钱拿去喝茶!”
“放你一马,廾尼玛个当!”
突然一声巨响,响彻了胡同,紧接着有几户人家院子里传来的狗叫。
越来越多的人打开了电灯。
甚至有人刚从被窝里坐起来,就扯着嗓子大骂道
“这t谁呀?都这么晚了还放二踢脚,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有人骂骂咧咧的跑出来,结果看到了一辆车亮着灯,然后几个人连忙凑过来,突然有人被吓得,当场就坐在了地上。
“哎呀,杀……杀人了吧!”
“快送医院啊,赶紧通知派出所,这是要出人命了!”
刚才还打定心思要出来看看哪家淘宝在外面放二踢脚的,结果全都被吓的。慌了起来。
这一晚上首都的这条胡同格外的热闹。
……
第二天早上,陈青峰和宋红军在胡同外面停下了车,然后两个人迎着朝霞走进了胡同这边。
派出所的民警见到他们两个,一眼认出了他们。
“陈队长!”
“你是……”
“我以前去市局办事儿,见过你们,我是附近派出所的,叫刘刚!”
“你好你好!这是我们队的宋红军!”
“真是不好意思,大早晨就给你们添麻烦了,吃早饭了没有?要不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东西先垫一垫!”
“别了,看完现场再说,什么情况?”
“初步估计是抢劫,因为死者的皮包打开了,里面只剩下一些零钱了!”
“抢劫,抢劫还动枪?”
陈青峰来到现场,看到死者此时还坐在座位上,脑袋上穿了个大窟窿,后排的座位和玻璃上更是喷着脑浆子和鲜血。
可见当时那支枪的火力之大,整个脑袋的后半部分都被打空了,前面顶着个空壳。
陈青峰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叹了口气。
死者还在车内,现场鉴定的同志正在拍照,所以没有挪动尸体,陈青峰围着车四处看了看,汽车的另一边贴着墙壁,只有驾驶室的这一边对着外边!
“死者的情况搞清楚了没有?”
“搞清楚了,死者名叫赵爱国,男,三十岁,离异,目前居住在养鱼池胡同四十七号,也就是这一间!”
“独门独院?”
“对,死者是经商的,租了一处独门独院,又当仓库又当办公室,还当住的地方!”
“死者是什么地方的人?”
“是首都本地人,我们查了一下,也走访了周围的群众,以前是钢铁厂的工人,后来靠经商发了财,就彻底不干了,从单位辞职出来,以前结婚的媳妇儿也离婚了……听说死者的私生活有点混乱,平时经常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周围的邻居很有怨言,不过,这小子有钱呀,家里养了两头恶犬,谁也惹不起,而且身边还跟着一帮马仔和小弟!”
“那些人呢?”
“我们正在排查社会关系,已经去挨家挨户问了,应该能有结果!”
陈青峰看着现场的工作人员终于拍照取完了证,然后就把尸体从车里挪了出来,就在这死者的口袋里掉落了一个小东西。
有人上前立刻对着那个东西拍照。
然后小心的拿起来,收到了一旁。
陈青峰走过去看了一眼。
这是一盒用了一半的火柴,火车上还印着凤凰歌舞厅的字样。
上面甚至还有地址。
此时陈青峰在死者的身边除了血腥味之外,还能明显感觉到一股酒气。
“老宋,得去歌舞厅那边看一看,搞不好啊,这小子是喝完酒从那边回来的!”
“好的!”
……
田野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因为现场鉴定人员还在忙碌着,周围不能有太多的人,陈青峰和宋红军进来,只是想先一步查看情况。
于是陈青峰和宋红军从现场控制的范围里走了出来。
田野和孙海洋立刻凑了过来,米兰也连忙掏出了笔记本。
“同志们,又有新案子了,反正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