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峰回家的时候,陆文婷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的洗完脚和脸,然后躺在了床上,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出神。
他不知道,到底这个案子出了什么问题?
一夜都没怎么睡的陈青峰第2天早上起来就觉得一阵恶心。
“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夜!”
“哎呀,我昨天也是累坏了,连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我看你精神不太好,要不你别吃窝头了,我给你煮点挂面吧!”
自从嫁到这边来之后,陆文婷也不太舍得吃挂面了。
陈青峰确实吃不下干硬的窝头,于是陆文婷就去给他煮了一碗挂面,然后一同送来的还有韭菜花。
“哪儿来的?”
“单位的同事送我的,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们北方过冬天这么复杂,还得腌酱菜,还得做韭菜花,这东西臭臭的……”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我应该弄点雪里红腌上!”
“不用你说,我单位的同事对我可好了,他们知道咱们家只买了白菜和煤,就给我送了好多东西,还有一个病人拿着自家打的粉条,给我送了一麻袋,我不好意思啊,就跟科里的同志全分了!”
“粉条啊!”
“对了,晚上同事邀我去看话剧,我今天可能回来晚一点!”
“男同事女同事啊?”
“你这个人,当然是女同事,老舍的作品《西望长安》!听说这是以前连公演都不敢公演的作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