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不把他这个当父亲的放在眼里。
但此时此刻,沈从耀觉得,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他想要的,也就只有在临死的时候,看着这几个孩子守在自己的床边。
或许等他去了那边,这几个孩子才能真正按照自己想走的路去走。
他对于他们而言,是负担,也是枷锁。
“好了,那我们不说这个了,吃饭吧。”
这顿饭吃的格外的安静。
平时最活跃的沈季澜也变得话很少。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在提起关于任何沈从耀生病的事情。
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件事已经无法改变,说的再多,也只会徒增伤悲。
结束后,沈从耀被佣人搀扶着回到了卧室。
而沈家的三兄弟,则聚在了沈季澜的卧室中。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沈伯砚,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医生怎么说?”
“中期,要做胃切除手术,但是治愈率只有40%到50%,这还是在病情不会恶化的前提下,否则就是另外的50%了。”沈仲听神情凝重的说道。
他是第一个知道沈从耀病情的人。
从上次回到沈家,他就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他甚至还无意的看到了沈从耀扔在垃圾桶里的带血的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