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人送进电梯后，才逐渐淡了下来。
他揉了揉眉心，胸口处压着一股浊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老头明明从一开始就没投资的打算。
可饭桌上还是侃侃而谈，明里暗里的沈伯砚给他敬了不少酒。
还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给沈伯砚传授了他自认为宝贵的经验。
最后课上完了，酒喝得差不多了，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把这件事给否决了。
沈伯砚心里没有气那都是装出来的。
但现实就是这样，你一个不起眼的公司，一个还没有做成功的游戏，让那么大的公司心甘情愿地给你投钱，这根本就不现实。
沈伯砚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把服务员叫过来结账。
什么也没谈成，花了他一千多块钱。
准备回去的时候，盛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站在了沈伯砚的面前。
“你忙完了吗？”
沈伯砚愣了一下，随即绕过她就走，“你又来干什么？”
他以为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盛瑶不敢再找他，能消停几天。
可明显，沈伯砚想多了。
“我是来帮你忙的。”
沈伯砚走得快，盛瑶几乎是小跑着跟着他。
沈伯砚忽地停了下来，“你帮我什么？”
“就是帮你现在做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