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还是蛮能喝的,两箱酒一会就喝没了。
不过看他们三人那状态,感觉好像没有喝明白。
“哎,这么快就没了。”
阿健说道。
阿康回头对着箱子检查了一番,什么话也没有说。
鹿鸣直接喊来了老板。
“老板,再来一箱。”
“鹿哥,一箱怕是有点多,我们一人再来两瓶就好了。”
“没事慢慢喝!”
之后鹿鸣转头对我说道:
“要不你也喝点?”
我摇了摇头。
“算了吧!”
我其实是会喝的,是上大学那会学会的,那会宿舍几个女生经常会一起买一些低度酒回来,然后一边看电影一边喝。
这还要归功于我们当时那个东北的舍友,是她带着大家一起喝酒的。
不过说着酒有时候确实是个好东西,因为他能让你在喝醉了以后不那么乱想,甚至心里也不会那么难受。
而且还能睡个好觉。
我记得有一次和南阳吵架吵得特别厉害,就狠狠地喝醉了一次,当时差点吐到不省人事,事后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吐了口气。
“喝点吧!这里的狂欢节就好比是过年,既然是过节那就喝点。”
老板将就搬过来以后,阿健一连开了好几瓶,之后在鹿鸣的示意下。阿健给我递了一瓶,我接过来,想了一下便喝了起来。
“哎,这就对了。”
一瓶啤酒下肚后,我便开始回忆起了我这惨痛的经历。
鹿鸣见我面前的啤酒瓶见底了以后,又让阿健给我递了一瓶新的。
“看不出来,有点东西。”
鹿鸣说着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看着鹿鸣想躲却又没躲。
“以前也会跟同学一起喝点。”
“这东西本身就没什么难的,跟喝水一个样。想刺激往嘴里灌就好了。”
之后鹿鸣又小声的说了一句的:
“不过当你开始用酒精麻痹自己,企图躲避一些问题的时候,那么估计也就废了,曾经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鹿鸣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
给人一种经历了许多沧桑后的无力感。
说真的真的不像是一个富家子弟应该有的。
就在我还在琢磨他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他直接对阿健和阿康喊道:
“来,喝,今晚给我喝高兴了,喝美了。不够还有!”
“谢谢,我鹿哥!”
不一会一箱啤酒又结束了。
然后鹿鸣便决定带着阿健和阿康转场去KTV玩。
“不是吧!鹿哥,这里的KTV可贵着呢?哪怕就是狂欢节价格也不会低的。”
这道不假毕竟KTV的主要营业额还是来自于酒水销售。
“我只图兄弟高兴,只要你们高兴了,钱不钱的无所谓的。”
“鹿哥,你太有面了,谢谢鹿哥!”
“鹿哥,去哪个KTV。”
“哪个KTV最好玩?”
鹿鸣问道。
阿健和阿康想了一下。
“要说好玩还是得是金姐阳光酒店的地下KTV最好玩。”
“哦?是吗?那不正好,我们今晚就住那里了,然后给你们一人挑一个你们带回房间里玩就是了。”
“鹿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相信?那就走着。”
之后我们便一起去了阳光酒店。
鹿鸣先是订好了房间,然后将房卡塞给她们两个。
“鹿哥,总统套房是不是特奢侈了。”
“不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我们没体验过的。”
“那就好好体验体验。”
“鹿哥,啥也别说了。”
“走,去KTV。”
孕育中心也有自己的KTV,不过孕育中心的KTV就只是纯唱歌的,最早的时候的确对外开放,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被刘老板砍掉了。
现在的保留下来的KTV也叫会所,无非就是供内部的老板们消费的,而且里面的姑娘来来回回也就那几个,没什么新花样。
渐渐地就成了那些孕妇释放压力的地方。
要知道从怀孕到生孩子前后差不多要经历一年的时间,而且这一年的时间里孕育中心没什么可去的地方,虽然也有同步的国内院线电影,但是不如跑去KTV喊上两嗓子来得过瘾。
不过我大多数的时间还是选择去打台球,有时候鹿鸣也会陪我玩上几杆子。
而且鹿鸣不止一次夸我的台球水平不错。
而金姐这里的会所也就完全不一样了。
之后他们三人便迫不及待地去了地下的KTV去了。
当然鹿鸣自然没有把握落下,他也不可能把我给落下的,毕竟我是不能离开阿健和阿康的视线的,除非有特殊情况。
我们一起下了去后。
直接冲到了贵宾厅。
刚坐下,金姐便来了。
“鹿总,又来照顾我的会所生意了?今天不去玩两把,赢点钱,今晚赌场那边可是一直都在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