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要记得按照我说的做就好了。对了过两天就是狂欢节了,想不想去山下看看?”
“想!”
当然是想的,要知道这段时间我在孕育中心呆的浑身都快发毛了。
所以我十分想出去透透气。
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带你去。
“好!”
“要泡温泉吗?”
我看了一眼池子里的男男女女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我们就回去休息。”
“好!”
之后我又听到鹿鸣说道:
“看来得抓紧了?”
抓紧?抓紧什么?生孩子吗?还是...
回到房间后,我看着鹿鸣问道:
“你真的对我没有兴趣吗?”
我和鹿鸣共处一室都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特别尴尬的,尤其在换衣服和上洗手间的时候。
但是后来才发现很多时候都是我想多了,因为鹿鸣根本就是不是那样的人,虽然对我会有些要求但是却绝对不会给我有那种想法。
感觉他就跟个木头一样。
如果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多月愣是没有擦出一点火花,肯定是没人相信的,可是偏偏就是如此。
现在的我哪怕卧室门没有关我都可以毫无顾虑的换衣服或者上厕所,我甚至怀疑鹿鸣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不然对于我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生,他怎么能忍得住呢?
虽然我和南阳之前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但是我的上半身他却不止一次试探。每次情到浓时甚至我都做好了准备的时候,他便又停下了。
正在沏茶的鹿鸣手突然停了。
然后转头看着我。
“谁说我对你没有兴趣的,你以为我不想吗?”
对我有兴趣?也很想,那为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可是谁说没有感情就生不出健康的孩子的,其他区域那些做试管的不照样,这人显然是有些太固执了,可是我又不好太过于主动。
感觉那种事情,太主动了就会显得特别掉份,尤其对于一个女生来说。
或许是我观念太守旧的缘故。
我没有继续说。
过了一会红姐派人喊我去办公室找她。
临走的时候,鹿鸣看着我说道:
“记住我对你说的。”
我点点头。
我到了红姐的办公室后,红姐喊我坐下,上来就直接问起了我和鹿鸣那方面的事情,可能因为大家都是女人的缘故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回避的。
“你们从开始到现在,有过几次接触了。”
我抿了抿嘴,大言不惭道:
“天天都做。”
“你最近就没有一些异常的反应,比如恶心、嗜睡等。”
“没有。”
“测过没?”
“没有!”
“那刚好,测一个去!”
红姐说完递了一根验孕棒给我。
几分钟后。
红姐对着验孕棒研究了半天。
叹了口气。
“怎么没有啊!这样,我让秦医生再给你开点药你拿回去按时吃。”
“好的!”
之后我抱着秦医生开的两大包药回到了房间。
那两大包药一包是给我的一包是给鹿鸣的。
给我的是促进排卵的,给鹿鸣的则是提高精子质量的。
无非就是增加怀孕的概率,红姐和秦医生在听完我的描述后,又看了看我和鹿鸣之前的体检报告,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们可能受孕的概率不高,所以对此要对症下药,而且保证如果我和鹿鸣按照他们说的,不出一个月便绝对能怀上。
我抱着两大包药心想着:拉倒吧!这东西又不能隔空,就算硬件设施再强悍,软件跟不上又有啥用啊!
回去后我将红姐与秦医生的对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鹿鸣听。
鹿鸣听后点了点头。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药回头想办法处理了。”
“好!”
我知道的,房间里肯定是藏不下的,因为保洁员每天都会来打扫卫生的,保洁员除了打扫卫生还有另外一功能那就是起到一个监督作用。
比如看看房间里有有什么其他情况,如果有的话也会报告给红姐。
所以这里看似自由实则一点都不自由。
我看着手里的药,想了半天干脆将它们全部都拆出来,全部丢到马桶里给冲掉了,至于外面的**盒则是全部用剪刀给剪碎了并泡湿扔到了垃圾桶里,确保做到万无一失。
做完这些事情后,脑海里再次涌出来无数个疑问。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这些药现在用不到,将来也可以用啊?”
“为什么一定要毁掉呢?”
这种感觉就跟当年的地下党毁灭一些重要物证一样,多少有些滑稽。
我处理完后,走到客厅看看着鹿鸣。
“其实我觉得即使用不到也不需要毁掉不是。”
“那些都是给身体有毛病的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