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兰被裴昱州的话给噎住。
裴昱州把姜妤受伤的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二次受伤,这才把目光落在那瓶58度的白酒上,问道:
“今天是怎么个说法?”
范兰觉得周彦廷在这里,裴昱州不敢什么样,于是壮着胆子应道:
“晚芙不能被她姐姐污蔑,姜妤必须原谅她。”
裴昱州笑了:“我作证,我家妤妤没有妹妹。如果觉得自己被污蔑了,可以报警,你们刚才的行为已构成胁迫,要不咱们公事公办?”
范兰脸色一白。
裴昱州漫不经心地拿过桌上那瓶白酒。
“我家妤妤有权不原谅任何人,谁要逼她,先过我这一关。”
周彦廷:“一杯酒而已,你把事情搞严重了。”
裴昱州挑眉:“妤妤的事都不是小事。”
周彦廷脸色更沉。
姜崇德不耐烦道:“让她喝杯酒怎么了,又不会要她的命。”
哐!
他话音刚落,裴昱州手里那瓶酒就砸碎在他面前。
姜崇德满身都是碎玻璃渣和白酒,吓得说不出话来。
范兰躲到了周彦廷身后。
“别伤害我爸爸。”
姜晚芙笃定裴昱州不会对她动手,赶紧护住姜崇德。
她不是稀罕这老头,而是这样的行为会增加彦廷哥的好感。
裴昱州看穿她的小心思,指了指阴险狡诈的她:“我不会原谅你很多次。”
姜晚芙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目光再次变得凶狠。
饭已不用再吃,裴昱州护着姜妤往外走。
周彦廷被这一幕刺痛了眼,鬼使神差地追了出去。
“傻不傻,明知到是鸿门宴还来。”裴昱州故意生气道。
姜妤一边走一边仰头对他笑道:“不让他们把事情做绝,一辈子都甩不掉这些狗皮膏药。”
“那我要不来,你怎么办?”
“你不是来了吗?哥哥就是我的吉星。”
裴昱州被她哄到了,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顶:“拿你没办法。”
时璟之的慕尚就停在门口。
看见姜妤,眼神温柔得能拧出水来。
“妹妹,你可让我担心死了。”
“正经点。”
裴昱州推开他,给姜妤打开后座的车门。
一股酸气涌上周彦廷心头。
姜妤正要上车,周彦廷喊住她。
“你非要这样固执己见,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确定这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