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辞将头埋在她的颈弯里,心绪复杂起伏。
怎么可能会没事呢?他知道被大火灼伤会有多疼,连他一个大男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岁岁。
为了不让他担心,她不仅没有喊过一句疼,甚至连眼泪都没有掉。
这样的岁岁,更让他心疼。
“我已经让人去传御医了,岁岁不会有事的。”
府上的大夫毕竟医术有限,夜君辞第一时间便让人去请了御医,只要能让他的岁岁少些痛苦。
江岁宁道:“你忘了,我就是大夫,这点小伤我自己也可以的。”
她不是不痛,只是比起前世将她烧死的那场大火,这点痛苦又算什么?
夜君辞抬起头看她,眼底泛着一片水雾氤氲道:“岁岁,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必假装坚强。
你可以哭,可以喊疼,可以撒娇,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一行眼泪流了出来,软软糯糯的声音哭诉了起来:“夜君辞,我好疼啊。”
夜君辞将她抱在怀中,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唇,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减轻她的痛苦。
江岁宁闭着眼睛,感受着他温柔的安抚。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松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