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便是撞破武陵侯和他的旧情人私会,才会动了胎气。
而顾言今正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和他的父亲生了嫌隙,性子叛逆。”
江岁宁拧着眉,面色沉沉。
武陵侯真真就是话本子上那种负心薄幸之人,他同苏怀远简直就是同一种货色。
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一无所有。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世上的男人就没什么好东西。”
江岁宁愤愤不平的捏了捏拳头。
一旁的夜君辞吓了一跳,他轻咳一声道“也不能这么说,这世上也是有好男人的。”
江岁宁一个眼神扫了过去“在哪?”
顿了顿,她歪着头盯着他道“王爷说的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不待夜君辞承认,就听江岁宁跟他算起了旧账“当初在国公府的宴会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无耻之徒将我掳到山洞里,肆意欺辱的?”
夜君辞“……”
早知道就不跟岁岁讲这些旧事了。
现在好了,因为武陵侯这个负心薄幸之人让岁岁嫉恶如仇,连带着自己也跟着遭殃。
感觉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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