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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狼贝勒(1 / 2)

冰天雪地里,我穿着件单薄的衬衣,蜷缩在火车站门口,前面摆着个碗,等着路过的好心人,往里面投钱。

这已经是我在火车站行乞的第三个年头。

我的手脚都被人折断了,浑身上下,也全是烫伤的疤瘌,小小年纪,很能激发人的怜悯。

和我一起的同伴,还有七八个,有断手断脚的,有瞎眼缺舌的,都是形状奇怪的“怪物”。

这叫:采生折割。

是用人为手段,强行制造出来的残疾,甚至畸形。

我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卖过来,被一个叫“王婆”的老太婆给控制,把我们弄成这副残废模样,丢在火车站周围行乞。

王婆给我们制定了任务,如果要不到足够的钱,我们甚至连水都没得喝。

我原本只是残了双腿。

有次,有个和我同龄的小女孩,因为没有完成任务,被饿了三天。

我不忍心见她死掉,偷偷把馒头,分了她一半。

后来被王婆知道,打断了我的两只手。

从那以后,我只能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连吃东西都很费力。

偶尔看着车站里走出来的同龄孩子,有父母陪伴,我有时候也在想,我的父母是谁。

他们在哪里。

今天,雪很大,风很急,我发着烧,可能快撑不住了。

迷迷糊糊的,我见到一个十**岁,个子高挑、身穿黑色皮衣、面容冷峻的美丽女子,出现在我面前。

她蹲下来,看了看我,忽然伸手,解开我的衣服。

看了眼我的胸膛——那里有一个黑色的、狼的图案。

这个图案,从我出生的时候,就一直伴随我。

随后问我:“你是贝勒?”

贝勒?

这两个字,唤醒了我脑海里尘封的记忆。

我回答:“我叫狼贝勒。”

狼是我的姓,贝勒,是我的爵位。

这三个字,仿佛从小有人,在我耳边说了千百遍,篆刻在我脑海深处。

“贝勒,你受苦了,跟我走。”

女子说着,抱起我。

“喂,你是谁?放下人!”

这时候,一旁暗中监督的王婆,见有人抱我,连忙跑出来,拦住女子。

“我可警告你……”

王婆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就见到,女子伸手一扬。

王婆的声音戛然而止。

女子收回手,我见到,她两指间,夹着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

“聒噪。”

她冷声说着,抱着我转身离开。

在我渐行渐远的注视下,过了好一会儿,王婆的身躯,就那么直挺挺倒下,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雪地。

……

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

她告诉我,她叫四妹,以后,我就跟着她了,她会治好我的伤。

但治伤的过程,有些痛苦,让我忍着。

然后,她重新打断了我的手脚,再给我接上。

又用一种黑漆漆的药膏,涂抹我的全身。

每天重复。

后来我才知道,那种药膏,同等重量下,和黄金一个价。

就这样,持续整整一年,我的伤势终于痊愈。

随后,四妹开始训练我。

她抓着一颗玻璃珠,丢到空中,让我用手指夹着小刀,去劈开玻璃珠。

一分为二。

玻璃珠很硬,刀很薄,手指夹着刀片,想要劈开,只有速度和力量,掌握到极致,才能做到。

四妹说过,人身上,最硬的骨头是颅骨,能保护大脑,和玻璃珠一样硬。

当我能够以指刀,切开玻璃珠的时候,那我的指刀,就能随意切开人身上任意的一个地方,包括颅骨。

这一练,就是十年。

冬天练,夏天练,水里练,雪里练。

十年以后,我已成人。

而四妹却容貌不变,似乎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天,四妹抓了两大把玻璃珠,分两个方向撒落,犹如仙女散花,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手指夹着刀片,在两把玻璃珠全部落地之前,侧身上前,将所有的玻璃珠,都切成两片。

正中一分为二。

见状。

四妹一直冷冰冰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

她告诉我:“你的本领,已超过我,我没什么可以教你了,你已出师。”

我没有说话。

这些年,在四妹的教导下,我的心性远超普通人。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岿然不动如山。

“你要去报仇。”

四妹拿出两张照片。

上面有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被淹死,女人被烧死,死状极惨,死无全尸。

看着这两张照片,我的心,莫名悸动。

那是一种血浓于水的情感。

“他们是你的父母。”

“你的父亲,外号地藏。你的母亲,外号罗刹。地藏罗刹,八门最大。

你的父亲,是外八门的老大,你的母亲,是内八门的老大。”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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